“可不是,最近这一个礼拜来吃饭的人都没几个。我在想是不是也趁机关店歇几天,正好看你云叔有没有什么地方想去走走看看。”
“云叔,他还好?”我不由地放下筷子,看向黎叔。
心里有点难过,这是意料之中的。
其实过年这两个字,也许对于任何别的人来说,的确是再喜气不过的事,父子夫妻,亲人朋友,哪怕隔着天南海北,总要在这一年的这几天,不顾候鸟迁徙的辛苦,奔赴千里万里,只求团圆。
可对于云叔黎叔,这种每过一天,相守的日子就势必少一天的心情,只怕不是亲身经历,谁也理解不了,就连我……
我缓慢摇摇头,暗自苦笑。我又何尝能理解。至少无论怎样勉强,我都做不到他们这样,面对生死还能这样淡然。
“最近还不错,头痛好像也没那么频繁。”
黎叔突然伸手,曲着指头在桌面上轻轻叩了一下,笑了笑,有些责怪道:“我说你这什么表情?你还不知道你云叔吗,他最见不得谁为了他的事苦着脸。前几天他来店里,就因为这事把那边新来的小姑娘说了几句,差点没给弄哭。”
我跟着也笑,明知道黎叔这么说,不过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