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青芳之前给你的,你记得么?”他问我。
“竟然还在?”我讶异,“我以为定都让杨子私吞了。”
“他是私吞了。”秦沛霖道,“只是他一直好色好赌,日本人给的赏钱被他输的一干二净,这才想到要用你这五根金条当赌资。我早在他常去的赌场巷子里等他……”
我这才注意到他那墨色长衫上有凝固的血迹。
“杨子死了?”我问。
“死了。”秦沛霖掏出手绢,擦了擦干净的手指,似乎上面还有粘稠的血迹一般,“可惜时间不够,不然可以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你当时在许梁玉那里受的种种折磨。”
因为他这么平静的话,我已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仿佛在用世间最残忍的话说着虚伪的甜言蜜语。甜腻中散发出一种让人恐惧地的气味。只要沾染一点,就要人心颤胆寒。
许梁玉和牟青芳走过的路,去过的地方,被我一一在地图上标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