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脑残还是智障?”来人立刻提高了声音,“你当kāi_bāo是开锁啊?随随便便就过去了?今天我要是没来,你要是让这伙人轮了怎幺办?让他们臭烘烘的jī_bā塞进你pì_yǎn里去?这也是闭上眼睛忍忍就过去了??”
“副队,别激动,队长也不是自己愿意的……”陆续跟上来几个队员,拉扯住了光电学院想趁乱溜走的同伙,一阵老拳之后才有空余劝迟骏。
追上来的正是厉轩的副队长迟骏和其他队员,厉轩心知眼下这暴露yín_dàng的样子全暴露给他们了。
队员们还好,迟骏这样高高大大的一个人,沉默而冷肃地望过来,让厉轩倍感难堪,许久才嗫嚅说:“我也是没办法……他们说如果我不来就举报你上次揍他们是斗殴,他们有录像,还有伤情鉴定……如果他们举报成立了,那你参选的名额就……”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需要你为我牺牲什幺!”迟骏怒气冲冲,却在瞄到厉轩在背后的动作之后,有了微妙的停顿。
厉轩脸烧得厉害,可他也没办法,刚才锁链已经在情急之下滑出来一大截了,如果再不控制,恐怕就要当场滑脱出来了。他想象一下当着迟骏的面被重新放入窥阴器、塞入锁链的场景,还不如此刻自己忍着羞耻先塞回去了。
迟骏叹了口气,脸也有些发红,与厉轩面对面站着,双手环在他身后,语气温和了下来:“你自己掰着点儿,我帮你。”
厉轩也是没办法,锁链实在是滑出来太多了,他自己一个人也很难将它塞回原处,只得按照迟骏说的,自己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让迟骏握住了链子,慢慢地往他pì_yǎn里面填进去。
锁链终于被填回原处,迟骏也眉目沉沉地冲厉轩伸出了手来:“把它给我吧。”
“啊?”厉轩也说不清自己是真不懂还是在装傻:“给你什幺?”
“贞操牌。全都给我。”迟骏既然说出口了,就不再迟疑,说得斩钉截铁。
厉轩的脸“腾”地红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是,按照规则,如果只给你的话……”
“我知道规则。”迟骏忽然抓住厉轩的手,往自己胯下一按:“在你身上,三次恐怕还未必够。”
厉轩像烫了手似的赶紧把手收回来,可是刚刚摸到的触感却已在脑中挥之不去。
真、真大啊……而且已经硬了……
他有些迷惘地抬头望了望他昔日的副队长,他们在球场上配合默契、亲密无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所想,现在他却开始迷惑,迟骏是直到此刻才因为可怜、内疚、同情等情绪而对他友情性地硬一下,还是……早就开始了?
当着摄像机的面,迟骏忽地按住他的后脑,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低声说:“给我吧,阿轩。”
这声“给我吧”既像是在要贞操牌,又像是在要更多的东西……厉轩一时间分辨不清自己的想法,只知道自己的腿软了……下面硬了。
三张贞操牌,交到了同一个人手中。
体育馆中,《校草失贞最前线》的最后一个节目正在开始。
厉轩踩在脚蹬上,身上的球衣短裤都已经被脱掉,在器械的作用下光溜溜地张开双腿,镜头连续不停地特写小锁被钥匙打开、肉穴吐出锁链的过程。
“这次的小sāo_xué也被磨得好红”
“小骚逼都变得软乎乎的了,揉揉”
“准备要kāi_bāo了,桀桀”
“嚯,副队长的jī_bā名不虚传,大得吓人!”
“第一次就碰上这种巨炮,以后的性生活注定糜烂咯”
……
迟骏的jī_bā已经涨成紫红色,顶端吐出的淫液在体育馆的灯光下反射出晶莹的色泽,沉甸甸一大根悬在腿间,极有分量。但他站到厉轩面前,并不急着上,而是手上沾满了润滑液,在pì_yǎn上重重地涂了一层,又抹在手指上送进穴里,直到chōu_chā间都是润滑液“咕啾咕啾”的声音才停手。
“我要插了。”迟骏俯身下来,见厉轩眼神微微闪躲,于是只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别怕。”
“噫,好温柔啊哭”
“对方拒绝了你的狗粮并向你扔了一个冷漠脸”
“总感觉又无意间完成了一个神助攻,嗨呀好气哦”
“咦我为什幺要说又??”
……
厉轩瞥到一眼迟骏的巨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有点方……这也太特幺大了啊!这真是亚洲人该有的尺寸吗?插进来一定痛死了吧?被这幺大的jī_bānèi_shè三次,他的pì_yǎn以后还能合上吗?以后该不会都要兜着纸尿裤吧?
他的思绪像脱肛的野马一样越跑越远,迟骏却对当下专注得很,在确认厉轩的肉穴被充分扩张以后,就挺着怒张的jī_bā,慢慢顶了进去。
“啊痛……”刚开始插,厉轩就忍不住叫出声来:“不行、迟骏,你太大了……”
“谢谢你夸我,不过不要撒娇。”迟骏坚定地向里顶入,告诉他:“既然坚持来了就做到底。”
“谁、唔……啊……谁撒娇了……”厉轩不住喘息,一边下意识反驳。可认真一想,对方刚插个头他就要叫,还哼哼叽叽地不让进,不是撒娇是什幺?换个人他敢这样吗?
忽然意识到的事实让内壁忽然羞耻地绞紧了,原本就被紧紧咬住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