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不管是他的偏执或者妄念,在宣衡终于摘下兄长面具,对沈季廷做了那些兄长不该对幼弟做的事情之后,已经没有什么感情或者关系还能持续下去,他们之间,到此为止了。
浴室里的水声始终没有停下,宣衡起身走出房间,刻意弄出了关上门的声响,像是刻意告诉对方他已经离开。他打算去书房睡一晚,等会沈季廷大约就要离开了,甚至不会像过去那样依依不舍地与他告别;宣衡坐在沙发上,拨弄着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沉默地望着窗外晦暗的夜色。
他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这世间的一切都是虚假,即使那之中有深刻的苦痛与快悦,有好的存在有坏的存在,但那些都不是他所追求的真实。没有什么是能够恒常存在的,对这些无常的人事物产生偏执,是最为可笑也最为愚蠢的。他本就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