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开了那个房间,而你连抓住他的手机会都没有,你的母亲来到你的身边,你抓住她的手臂问:“到底是怎么治好的?谁治好的…”
你的母亲怜悯的看着你,你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的眼神,你松开手,她抚摸你的面颊低声说:“这就只是贫血,这只是贫血。他来看看你就走了,什么都没有发生,卡特莱兹,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天晚上你一个人光着脚来到了你的实验室,春天的夜晚冰的脚掌刺人,你推开门,发现实验室被人动过了。有人帮你打扫过,有人帮你清理了那些残破的试验品,有人看到了那一本书。
泛黄的书页静静的摊开在冰冷的实验台上,你曾经告诉过他:“欧加里!书籍是不能放置在实验桌面的!任何一种魔药都会对其进行侵蚀!”然而这一次他把书本打开,就静静的安置在桌面之上,那一段文字空洞而又残酷的咧开嘴嘲笑你的行为。
‘什么是魔法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