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闲已将勺子交给了身后的属下小跑过来,“栖闲拜见大师兄。”
商衾寒看了一眼对面的男子,“怎么回事?”
沈栖闲躬身道,“为了保证秩序,风行定下规矩,插队的人三天不发给粮食。”
商衾寒点了下头。那男人又跪下了,“我知道这京安城里谁都不能违抗少帅的军令,可是,我娘是真的不行了啊,就等着一口米粥续命啊,一口,一口就成。”
商衾寒道,“慎乃出令,令出惟行。既然已经定了规矩,就应该遵守——”那男人不住磕着头“我娘真的快饿死了,请破一次例吧。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少帅和卫菩萨。”
商衾寒十五岁从伍,廿年来百战不殆,一言既出就是命令。那些灾民们听到他的话,云集响应,“就是。少帅的话,哪个敢不听!”
“你也破例我也破例,把少帅放在什么地方!”
“大家都排队,谁让你要抢!”
一时间人言纷纷。商衾寒却只是缓缓道,“军令如山不假,但人命比山更重。” 他似乎是无意提高声音,但每个人都在听他说话。他看着沈栖闲,“规矩自然不能不守。不过,犯规矩的是儿子,承受恶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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