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陈彻说,“就不讲什么伤感离别的话了,怪肉麻的,总之,挺开心能认识你们,你俩一个是我要好的朋友,一个是我看重的师弟,谢谢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干了。”
谢宗南交握的双手紧紧攥了一下衣角,看见梁铮搁在桌上夹着烟的手指上捻了一捻,火光熄灭了。
最终陈彻什么拒绝的话都没说,这比他来之前预料得好太多了,至少没有亲耳听见他说“不,我不喜欢你。”,但这好像已经没了任何意义。
陈彻在大步向前迈,为了他自己,也为了他女朋友,他不会为了自己停下来,他们之间就是两条反向轨道。
就像赵柯说的,人直的跟电线杆似的,弯不了,你要想让自己心里舒坦,还是找个自然弯吧,至少你俩本质上是同类。
但梁铮是个俗人,他再怎么装作无所谓,还是会计较,会不平,会自负的觉得只要他认真对他好,对方总会被他的真心软化,有时候他也想自私的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事儿办了,再不济他心里空虚,身体圆满了。可惜他的骄傲,他的好胜,拴着他的灵魂紧紧桎梏着他,万般豁不出去。
时间无端被拉得很长,火锅的热气熏了上来,烟熏火燎一般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