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站在门内,咬牙切齿,主子,您是不是忘记您自己也是哥儿了?
…………
金直觅在沈千颐的院子的主厅中走来走去,心里有着莫名的期待和焦急。七天了,千颐他整整七天没有出现,就是他贴身服侍的人也三餐都有出现。
金直觅还留了个心眼,他听说那叫阿年是在这几天才进入成熟期的,那在此之前的五天时间呢?
正想着,沈千颐就走了进来。金直觅不着痕迹地观察着,白衣黑袍,小髻抹额,没有系腰带,更别提绦带那些饰品。简单到了极致,也……
将那十分的容色发挥到了十二分!
金直觅光明正大地看了看沈千颐的脸色,说:“你脸色不好,可要叫大夫?”
沈千颐摇摇头,坐在主厅一侧的卧榻上,说:“这是宿疾,你来可有事?”
不对劲,很不对劲!根据他对千颐的了解,他是不会这般形容不整地出现!是的,沈千颐这幅样子在金直觅心中就是衣衫不整!头发没有挽好,腰带没束,就是神色也是疲惫非常。沈千颐过去出现的时候都是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虽然他可以根据沈千颐微细的动作而判断出沈千颐是真的没事还是假的没事。
要是真的没事,也就无所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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