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鹤,可是魇住了?”
“没,我做了个梦。”
“梦——阿鹤你勒的我太紧了,这是要干什么。”
“师父,你就让我抱一会儿……梦太可怕了……我梦见、梦见我们的事儿被发现了,被赶出门另寻出路,然后途中,我死了……”
“死了?”
“——师父,师父莫怕,轮到你手劲儿轻点了,只不过是个梦。”
“阿鹤,说完它。”
“嗯,我梦见自己死了以后,你为了给我报仇,在仇家身旁忍了大半年辛苦,最后施计策,与仇家同归于尽。徒儿才知道,在师父心里,我竟然如此重要。师父……若当真发生此事,你我岂不是要抱憾终生?”
“梦大多是反的……你在做什么?放手。”
“求师父证明一下徒儿在师父心中……”
“滚!大中午的,从我身上下去!”
“匡——”某人从床上滚到床下的声音,当然,被踹的。
而踹人的那位,裹了裹被子,寻思:要不要趁现下,未雨绸缪,主动离开?虽说是个小医馆,但若能流传下去,也不辜负了师父的一片苦心。况且自己还收了个敢爬上他床的毛脚徒弟……
作者有话要说:庄周梦蝶,蝶化庄周,是真是幻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