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成蹊一愣,看了眼叶钧和。
叶钧和皱眉道:「原本你暗箭伤人,而且是在城主府里,按照岛规,需要被刑堂暗审,但念在你夫君叶璇为揽月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此事我不会追究,你走吧。」
叶浅闻言几乎要哭出来,死死地剜了他们一眼,道:「你们这对狗男男……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祝你们永远得不到幸福!」
信成蹊面色一冷,道:「钧和,你是名门正派的,我可不是,我打他一顿,你介不介意?」
如果是从前,叶钧和绝对会说介意,但叶浅说「永远得不到幸福」时,叶钧和心中也不由不舒服起来,因此,他点头道:「好。」
信成蹊嘿嘿一笑,在叶浅惊恐地睁大眼睛时道:「你别怕~小乖乖~小美人~我绝对不会弄伤你的……绝对选择又疼又看不出伤的地方揍!」
叶钧和道:「不许调戏别人。」
信成蹊的话一顿,撩起袖子,便当真将叶浅按住了暴打一顿。
叶钧和看了几眼就不忍心再看,转过了眼去。
「爹!!他打我!!」不过半刻钟,叶浅在城主府里,抱住了个老头纵声大哭。叶钧和和信成蹊紧跟其后,叶钦羡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起身走了。
信成蹊惊讶道:「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你方才用那回旋镖暗算我,我和钧和都很大度地表示不把你送进刑堂了,你说说看,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叶浅将自己衣服脱了些,看那些伤痕分毫没有体现出来,不由怒哭道:「你好卑鄙!」
信成蹊道:「不及你卑鄙,还是你真的想进一进刑堂?唔,说实话,我还没见识过三岛六城的刑堂呢……你知不知道,在外头,刑罚有很多种的,甚至有刷洗之类的……知道刷洗是什么吗?就是用开水往你身上一浇,然后用铁刷使劲帮你刷,把你的肉全部都刷下来,露出森森白骨……」
叶浅白着脸,几乎要吐出来。
那老头子脸色也是一变,对叶钧和拱手道:「大公子,小犬他这么多年来,被我宠坏了,不懂事,还请大公子原谅。」他当然了解叶浅的性格,过于纨绔,而同时也不太讨人喜欢。
叶钧和道:「无妨,只是暗器一类的东西,还是莫要在城主府中拿出来的好。」
老头子的脸色更加难看,三岛六城里的规矩有些就如同紫禁城一般,若在城主府里动刀枪,不是侍卫不是城主府里的人的话,就要被送入刑堂,按大罪论,「才告诉你不要惹是生非,你又不听!!你怎么就这么能惹事?」他呵斥着叶浅,拽着他的手,向叶钧和告辞,「得罪了大公子,老夫这就将他带走……以后再也不带他来了。」
叶浅道:「爹!你怎么能站在他们那一边?而且……而且你说过的我们这次……唔……」
老头子将叶浅的嘴巴堵上,干笑着额头上冒汗着道:「大公子,小犬不懂事,多多海涵,海涵……」
将叶浅强行拽出了城主府,连和叶钦羡打招呼都似乎已忘了。
信成蹊眯着眼睛,道:「你觉不觉得……他们可能还有别的想法?」
叶钧和道:「他们若有别的想法,就是钦羡的事情了。」
信成蹊耸耸肩,道:「也对……啊!对了,叶铭夕呢?他怎么办?你二弟还是不肯放人。」
叶钧和道:「他的事情不算着急。」
信成蹊惊讶道:「不是吧……叶铭夕都憔悴成那样了,还不着急?」
叶钧和道:「钦羡现在正在照顾他,至少短时间内不会逼迫他。」
信成蹊狐疑道:「为什么?」
叶钧和道:「三岛六城中发过通告,言明同海外罗刹国的战事到扶风城研讨,现在算算时间,也不远了,到时候钦羡和大家都要一起去扶风城,铭夕的身体不好,如果钦羡想带着他去,必须要宽他的心,而若他这时段还是强迫了铭夕,那么他去扶风城时,铭夕也有时间空下来。」
信成蹊不由抚掌笑道:「妙极,妙极!!那我们是不是到时候就可以趁机将他带出了?」他说出这话后,看了看四周,叶钦羡虽然不在此地,不过在此处说这些话也仍旧怕隔墙有耳。
与叶钧和踱步出了城主府外,走上揽月城的山道上,寻了个小亭子坐下。
叶钧和这才回答道:「不,我们要先去鬼医那里问问雌果可否制出解药,你的血中若真的有解药……鬼医应该能把它的药性放大,或者直接试出药性,用别的药配解药,免得你失血过多……而且。」他看了信成蹊一眼,道:「还有你我的婚事,莫要忘了。」
信成蹊一愣,随即狂喜,「婚事!婚事!!你要嫁给我了吗?」
叶钧和纠正道:「是你要嫁给我。师父曾露出过口风,在他七十岁时便会传位给我,现在他已六十九了,七十大寿转眼即到,喜宴寿宴,正好可当双喜临门……」说着,他笑道:「等你我婚事办了,鬼医的解药应该已制作出来了……」
信成蹊转了转眼珠,不由凑近叶钧和,道:「话说等到新婚之夜,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愿望?」
叶钧和侧眼看他,道:「你想要在上面?」
信成蹊嘿嘿一笑,几乎口水都要流了下来,「可以不?」
叶钧和道:「什么时候你打得过我,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在上面。」
信成蹊登时傻眼了,「那我要等多久啊?而且你年龄比我大,内功也比我多一段时间……我内功还是双修的,和你一起修炼的话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