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逸连忙扑身上前,抚着他的胸口给他顺气,眼眶一阵阵的发热,难受不已:“儿臣知道,父皇,求您别再说了。”
皇帝却不肯停止,强忍住喉头粗重的喘息,费力看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长子,对展逸说道:“朕唯一对不住的只有若瑶和怜儿,所以才会一直活在悔恨当中。朕以为这辈子定会抱恨终天,幸得上天眷顾,让朕的儿子重回身旁。这些年来,你皇兄必定吃了不少苦,朕意欲册他为太子,你看如何?”
展逸毫无怨言,点头道:“这个位子本来便不是儿臣的,皇兄来坐才是理所应当。”
皇帝赞赏的看他一眼,又叹气道:“怜儿自小聪颖冷静,这么多年过去,更有常人不及的沈稳果敢,但他心性傲骨嶙峋,尤不擅权谋算计,若教他孤身陷在这无情冷酷的环境中,朕终究放心不下。而你,朕知道你虽然一向醉心剑道,对权利斗争也毫不关心,然心中却十分清明,朝中之事想必你胸有成竹。且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