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待会儿、待会儿再说…!」
秦野哭著求饶,真芝却将硬挺缓缓抽出,威胁他「你不肯就算了」。
「啊!不要!不要……这样!」
「那就回答我啊?」
秦野的咬牙不语再度换来残酷的惩罚。答案早已昭然若揭,沦为语言游戏的床第拷问把秦野折磨得气息奄奄,也把真芝逼到了极限。
「……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嗯、嗯!啊啊啊……我不行了!啊!」
大幅度的残酷抽送,秦野近乎狂乱地甩头吟泣,yín_luàn的呻吟则被真芝以吻深深封缄。
被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掉的秦野懊悔著自己的意志不坚迎接黎明的到来。
「今天下班後,我们再好好商量搬家的事。」
「……唔。」
望著西装革履的真芝神清气爽上班去,秦野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与其担心这家伙同居後会不会厌倦……)
应该先担心自己的体力应不应付得了那个精力旺盛、声称不会再对他客气的男人。
「搞不好……我会被他活活累死……」
秦野揉著酸痛的腰肢,脸色苍白地想著这个问题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