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你长大了。"邱杰淡淡的笑着,长发垂下来,扫到了丁遥的皮肤。
"滚开!你个死变态!"丁遥骂着,抬腿就要踢他。
"省省吧你,你那点儿招数都是我教的,你还挣拔个什么大劲儿。"邱杰说着,一并压住了丁遥的双腿。丁遥的四肢至此都成摆设了。
"邱杰!你要是再敢......"
"再敢什么?"如此恶毒的笑,丁遥已经四年没见过了。
"......你!反正你要是再敢,我就告诉丁隽!!"
"你要叫他哥哥,要不他指定抽你。"
"你丫闭嘴,放手,要不我真告诉他,他非得杀了你不可!!!"丁遥恶狠狠的盯着他上方的男人的脸孔。
"说啊,你要是能说,干嘛等了四年再告诉他?"
"我就c,ao了!丁隽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别别别,你怎么总想c,ao我啊?立场颠倒了。"邱杰说着,一把扯开了丁遥的衬衫。"你怎么总爱穿这种按扣的衣服,真是学不乖。"
"去你妈的,你丫再敢碰我一下,我绝对弄死你!"
"对了,我忘了说了,你哥跟我一路子。哈哈哈哈......"
邱杰戏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丁遥觉得那声音是如此的刺耳。他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男人撕碎。彻底的撕碎。想要将他那碍眼的笑容打破。彻底的打破。可是只听见撕拉一声,胸前一凉,丁遥可怜的衬衫已经变成了破布被扔在地上。细碎的吻夹杂着啃咬落在身上,留下一片青紫的痕迹。不安分的手在身体上游移,带来一串的战栗。丁遥奋力的想要挣脱邱杰的掌控,可每动一下,手腕处就会传来强烈的阵痛。他紧紧的咬住下唇,死也不想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这关乎到一个男人的尊严,怎么能让这个混蛋轻易的打破?如果说,四年前的自己还是一个孩子,那么四年后的自己绝对已经成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邱杰!你他妈的休想再那么对我!
丁遥冷冷的看着邱杰微笑的嘴角在眼前一点一点的放大,他感到自己的嘴唇被温柔的舔弄着,邱杰轻巧的舌头想要撬开他紧咬的牙关。丁遥假装着唇舌的沦陷,却在越来越深的吻中狠很的咬住落下来的嘴唇,血的味道刹时蔓延在唇齿之间,手腕处的疼痛稍减,可是分身却传来巨大的痛楚!
"啊!"丁遥忍不住一声低呼,放开了那滴血的唇。
"怎么?这才刚开始而已,这么快就开始làng_jiào了?"邱杰的眼角勾起一抹冰霜,嘴角的鲜血被舌头带入口中,显得分外的鬼魅。他抓住丁遥分身的手指不停的上下套弄,丁遥的力气仿佛被抽空,快感与痛楚同时进行着。
此时,丁遥的心里刻着深深的屈辱。就在眼前被白色笼罩的一刹那,丁遥释放在邱杰的手里。身体没有力气,轻易的就被人翻了过来。手腕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被绳索绑在桌腿上。身上的重量一下子让丁遥清醒了过来。
"宝贝!咱们该开始了,来,叫两声给我听听!小贱货。"
丁遥的双腿被大力的打开,冰凉的手指混合着某种液体在体内搅动,久违的感觉袭来,引起他身体一阵高过一阵的躁热。胸前的殷红被轻轻的触碰着,粘腻的汗液洒在身上,丁遥闭上了眼睛,紧紧的咬住唇,拒绝着差点脱口而出的呜咽。有些时候就算心理上再抗拒,身体也会不自觉的起反映。当第三根手指可以自由进出以后,邱杰才真正的进入。
快感带着两个人一波又一波的晃动,桌子发出了唧唧呀呀的响声,被架高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环上邱杰强劲的腰肢。随着几下沉重的冲击,两个人双双达到了yù_wàng的顶峰。迷茫中,丁遥仿佛听见了一声--我想你。
去你妈的!你这个虚情假意的混蛋。想个j-i巴,想我你会在那时候离开的那么决绝!丁遥想要骂出口,可却没有一点儿力气。
宋可坐在摇摇晃晃的大巴车上,规律的晃动就快要把他带入梦乡了,朦胧之间,注视着车窗外的风景,宋可揉了揉眼睛,看看表,已经是傍晚7点了,开学典礼?见鬼去吧,8点之前要是还到不了宿舍,今天住在哪里都是个问号。
小光,希望小姨不会欺负你......
宋可想起唯一的弟弟小光,总是会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再想想他们的那个混蛋母亲,宋可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
婊子的孩子,这是宋可兄弟俩从小听到大的骂名,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事实的确如此。你怎么能够怨恨别人这么说呢?
"对不起,我是新生,想查查宿舍的房间号,早上我迟到了,不知道怎么分配的......"面对着一脸y-in沉的宿监,宋可觉得自己的声音格外的小。
"名字。"年过半百的老头头也不抬的问。
"宋可。"
"等我看看你的宿舍编号。"老头拿出一个厚厚的本子翻看着。
"美术系的?"
"是。"
"那你不在这个宿舍,你去那边的公寓,13层1303。"老头说着伸手指了指北边。
"不是,我应该就在这边的普通宿舍,我是公费生......"宋可觉得自己一定脸红了。
"这是开学前校方临时决定的。有问题你去教务处问。"老头开始不耐烦了。
完蛋c,ao!那边的公寓是要自费的。宋可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
拖着沉重的行李去了教务处,负责的大妈义正言辞的说,这是学校决定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