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我被人肉,花梵自出道至今苦心维持的完美形象毁于一旦,重则公司告他违约,艺人生涯遭受重创,他这两年正当红,事业刚刚步入正轨,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发生。
那该怎么办?
见我坐在副驾驶上心神不宁,花梵的手伸过来拧了一下我的脸。
“我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他看着挡风玻璃,手指悠闲地敲打着方向盘,“虽然我也是第一次。”
咱俩说的是他妈一件事儿吗?
不知道是不是体内激素给我的错误暗示,同样是拧我脸这个动作,他现在做起来就和之前那种恶霸行径有了本质上的区别。
感觉有点……
宠溺。
我惶恐地捂着脸,心肝颤颤:“不是,我不能耽误你。”
到了地下停车场,他把车停稳,给自己戴上帽子,拿出新的一次性口罩,车一熄火连空气都凝滞,我听见他说:“结局不是你可以决定的。”
两个人谁都没有开门出去的意思,我有点沮丧,“但是我们可以决定开始。”
如果我能按捺住说破这个秘密的渴望,老老实实的做他的伴舞直到合同结束,事情也许不会失控到现在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