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慈睁眼,竹影斑驳中能见到附近那栋高楼,他眉如远山,淡含秋水,唇角勾起温柔弧度:“子韧,是锁儿在弹琴?”
沐若松守在一旁,闻言答:“锁儿的古琴练得最得奚先生的喜欢,说入情入境,情思饱满,应该是他。”
“看不出来,他倒是个有灵性的。”沐慈道。
“锁儿资质上佳,也肯吃苦,勤奋努力,他日定有所成。”
“朝阳姐姐好福气。”沐慈点赞。
沐若松含笑:“姑姑也是苦,那孩子早产,胎里带出寒症,几乎养不活,天天卧病在床。忽然一夜之间他身体就好了,活蹦乱跳,才现其古灵精怪的本性,多思多情,常有新奇主意。有时……”沐若松下意识看沐慈一眼,“他不像个孩子……”特别是居然能听懂,能合上你说话的诡异之处。
沐慈又是一笑,只得去给自己的老乡背黑锅,道:“小孩子容易受影响,想法也没有什么桎梏。我是觉得‘培养人才最好从娃娃抓起’,不用太禁锢他的头脑行动,由着他。”
“知道了。”沐若松道,“殿下,该喝补汤了,今天是八珍汤。”沐若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