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行卫恭敬道:“回大统领,并没有,但今日殿下在明理学院约斗,闹得太大,宫里这么快知道消息并不意外。”
也对,牟渔早习惯了沐慈把事情往大里闹的本事,淡定点了个头,挥手让人下去了。
乐恕看他并没有移步去喊人的打算,身子朝前倾了倾,脖子也伸得老长,观望碧澜池大门。却只见抱剑在门口的乐守。
牟渔招呼他:“走吧,你是左长吏,叫上戚焱准备迎驾。”然后抬步往外走。
“哦……”乐恕应一声,很快反应过来,漂亮的瑞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迟疑道,“不叫……爷吗?”
“你们爷正在做……‘推拿理疗’,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牟渔神色淡定继续往前走,按着乐恕的肩轻松带他转身,“押着”往外走。
乐恕都要哭了:“可那是……那是陛下……”为了纵情玩乐而晾着陛下……好吗?
“嗯,我知道是陛下来了。”牟渔淡定反问,“但那又怎样?”
是啊,那又怎样?
沐慈是个矛盾体,遵规守法,可又随心所欲,根本不会为了任何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