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柄木柴火把点燃、一堆堆篝火生起,白日里严肃又紧迫的操练氛围算是稍稍松了一些。然而不多时便有各营帐传来呼喝,喝令众人熄火、睡觉。要知道这一日日的木柴,也是有严格定量,不得多加浪费的。
於是,军营中渐渐安静下来,人畜不闻──只那站岗放哨的除外。
此刻这张雄便正搓著手、抖著脚,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面心中骂娘。却原来那换岗的夥计巴结上了王慕飞一个七拐八杆子的心腹的弟兄,便早早下了岗跟著去嫖妓,却独留他在这处多站上一个时辰,自然是心下愤恨不已。一般来说两人一队、站上三个半时辰便有人换班,但今日不巧,刚刚好另一个同班的兄弟拉肚子借口开溜,竟是一拉拉了两个时辰。
只这张雄没有想到,祸兮福之所倚,今日的霉运却是他难得一遇的好运势。
夜深人静时分,忽而听得一步一步极其规律的脚步声。两只黑影慢慢靠近,而张雄的身子越站越直。随著渐近火光,张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