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终极也许是个电梯。”门打开,人类走进去,门关闭,等到门再打开,走出来就变成了哈士奇、金毛和北极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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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展……电梯……金毛吴乃的脑洞没有下限哎~
闷油瓶的豆豆眉戏剧性地动了一下,苦笑道:“也许。”
吴邪抬头蹭了蹭闷油瓶的鼻子:“小哥,上次……从终极出来以后,你就失忆了,对吗?”
闷油瓶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吴邪亮晶晶的黑眼睛里闪过一丝难过,鼻子也下意识地抽动两下,他又听见身体里什么东西轻微的碎裂的声音,于是赶紧跳起来,使劲甩了甩毛,看着远处转移话题:“我们要回去找三叔他们吗?”
闷油瓶什么都明白,他也站起来,爪子轻轻地搭上吴邪的肩膀,侧头跟吴邪碰了碰鼻子,吴邪顺势歪倒在他脚边,像小n_ai狗那样打了个滚,还没等他说点什么,闷油瓶低头舔了一下他的鼻子,低声说:“吴邪,我想记得你。”
吴邪不争气地抽了一下鼻子,觉得自己的爪垫上肯定着了火,慌忙跳起来,爪子死死按在凉爽的土地上,却又觉得耳朵和鼻子也热得快要把他烤昏了,干脆转身就跑,一头扎进了最近的小池塘,惊飞了一群闲散的水鸭子。
哈士奇虽然是擅长在冰天雪地里奔跑的动物,本质上却不像金毛猎狗那么喜欢水,除非必要,闷油瓶总是尽量不要把自己弄s-hi,他跟了过去,站在池塘旁边,看着吴邪在水里巡回了一趟又一趟,累得呼呼直喘还不肯上来,闷油瓶不得不又向前走了一步,一只前爪几乎触到水面:“吴邪?”
吴邪一个猛子扎到水里,竟然不见了。
这里是终极,闷油瓶觉得心里一沉,快步向前两步,半个身子已经跳下了池塘,吴邪s-hi漉漉的脑袋忽然出现了,嘴里还衔着一个白白的东西,他们的鼻尖碰在一起。吴邪侧过头躲开,自顾上了岸,故意使劲伸展身子,玩命抖毛,金灿灿的长毛甩出一连串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非常好看。
闷油瓶跟过去,吴邪的头上身上,s-hi漉漉的毛还是一缕一缕的,但是他已经不管了,用前爪踩着一只肥硕的水鸭子,得意洋洋地低头去薅毛:“小哥,我请你吃早饭!”
闷油瓶几乎要微笑了,他想起他们在铺满貂皮的雪洞里度过的那些夜晚,想起吴邪的装死抓鸟神功,惯常波澜不惊的心里也有那么一丝丝不受控制的悸动,他走过去,想要轻轻碰一下吴邪的鼻尖,却忽然听到羽毛拍动的声音。
那只水鸭子居然没有死,大概因为被拔毛十分痛苦,它醒了过来,趁吴邪分神,猛然一挣,竟然逃离了吴邪的爪子,扑扇着翅膀逃开几步,跌跌撞撞地飞了起来。
吴邪大怒,还没等他汪汪叫着追上去,只见眼前灰影一闪,闷油瓶竟然凭空跳起近两米高,在空中一爪子拍中水鸭子的身体,反身咬住它的脖颈,稳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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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大部队度蜜月神马的真的大丈夫吗,小金毛?
吴邪觉得有点丢脸又忍不住不崇拜小哥逆天的武力值,他垂着头颇纠结了一会儿,才扭扭捏捏地、小幅度地摇着尾巴蹭过去,闷油瓶已经将猎物处理干净,撕下一块大腿r_ou_,衔着凑过去跟吴邪碰鼻子。吴邪在这方面的定力一向几乎为零,于是下意识地就张开了嘴,闷油瓶把那块r_ou_塞进他的嘴里,舌头竟然也跟着闯进来,轻轻舔了一下吴邪尖尖的犬齿、粉红色的牙龈,又与那柔软的带刺的舌头微一纠缠,吴邪含着r_ou_底气不足地说:“金毛的嘴都是软的呀,我们就是用来叼猎物的……”
闷油瓶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有淡淡的笑意:“我知道,吴邪。”如果不是一场出其不意的大雨,吴邪其实不介意和小哥一起,在这个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有鸭子的小山谷里多混几天,过些吃吃睡睡的日子,但是鞭子一样还带冰雹的大雨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找一个能够暂时躲避风雨的山洞,他们一路狂奔。大雨降低了能见度,为了防止某只擅长出状况的前优秀导盲犬走丢了,闷油瓶坚持让吴邪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跟着。
吴邪对这种安排非常不满意,坚称自己才是队伍里最会认路最会看地图的狗,尽管被大雨浇透了,又冷又狼狈,他还是尽力分辨方向,甚至用狠狠挠树干之类的方式留了记号。一道闪电映亮了天地,吴邪看到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大树,树根虬结地横在地上,向上的枝杈如同指着天空的巨手,他本能地跑过去,围着树根转了一圈,忽然汪汪地叫了起来:“喂,小哥,这里好像……”
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炸雷,树根底部裂开一道巨缝,吴邪只觉得爪下一软,接着那种熟悉的失重感再次抓住了他,他的耳后生风,整个狗打着滚摔了下去。闷油瓶已经抢步冲到了洞口,吴邪用尽全力吼叫:“不许跳!”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吴邪听到了狼受伤时才会发出的那种怒吼,一道灰色的影子,几乎是以一种跟他一样狼狈的姿态摔了下来,吴邪想:“果然是井犬,横竖都二啊!”
吴邪是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