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附和,“真的真的,我亲眼看到他走了,啧啧,一点都看不出平时那得意劲儿了!”
“你知道他是为什么走的吗?”
“怎么了?”
“这庞公子口味可重,听说是新搞上了个男记者,被庞书记抓个正着呢!”男人猥琐一笑,“你看他平时和那个什么霖的,会不会也。。。。”
听着两人越来越下流的笑声,霖夜火长腿一踹,砰的踢开了门。
看着里面目瞪口呆的两个男人,霖夜火脸色发青,“长了二两肉,就别学长舌妇贱嘴,要是想找削,咱们天台见!”
冷冰冰地扫过二人,霖夜火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有霖夜火知道,他脸上有多难看,心里就有多窝囊。这世界上,能杀人的不光是武器,人这张嘴就足够将你说得下地狱了。明明每个人都看上去如此文质彬彬,谁又能想到,是恶鬼带着面具,伺机谋害人性命呢?
霖夜火自问不是没种的人,但是他也怯了。
这样的日子他能过一天两天,能过一年两年,可是十年呢,二十年呢。
他突然明白了邹良当时的心情。不是为了要证明什么,更不是吃多了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