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何邪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
对着镜子,顾林秋狠狠扑了把水在脸上,有些懊恼刚刚发生的事。说好了不越出这一步的,想起何邪受伤的眼睛,他也是负罪满满。
有些玩笑开得,有些玩笑开不得,显然因为酒精,他模糊了这个概念。他差点就要失去他最好的朋友!
脚步踉跄地想出去,不料经过门口的时候脚下一滑——想象中的跌倒在地并没有发生,而他的腰,被一只修长有力的臂膀给搂住了。
顾林秋睁开有些沉重的眼帘,面朝灯光,他的视线无法看清抱住自己那个人的面貌,却直觉地轻唤:“何邪?”
明显感到对方的身体一僵,然后,一股大力袭来,自己被人头朝下地扛到了肩上。刚刚吐过的胃因为这种剧烈的颠簸而抽搐起来,胃液吐了那人的一身。
他紧紧抓着那个人的肩膀,俨然当成了何邪,顺从地任他把自己抱来抱去。
不知道颠了多久,直到一股大力将他掼到了床上,顾林秋模糊的意识才有了一丝清醒。
他伸手挡住了眼前的灯光,轻轻的唤:“何邪我想喝水”
手被人毫不留情的扯下来,刺眼的灯光打在脸上,顾林秋眼睛开合了好几次,这才发现眼前的男子脸色阴晴不定,不是何邪,却是另一张曾经令他神魂颠倒的脸。
被那种恐怖的眼神盯着,顾林秋直觉到了危险,他本能地后退,却发现自己根本四肢无力,根本无处可逃。
床单上陷下去了一块,宗慎泽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朝顾林秋逼近,眼底翻涌着残忍的yù_wàng。
“怎么?跟何邪这么好啊?一直在叫他,难不成你的相好就是他?”
宗慎泽从领口扯下领带,将顾林秋无力反抗的手绑在床头的栏杆上,猛地撕裂了顾林秋的t-恤。
“不”顾林秋脸色阵阵的发青,“你别这样”
可这样沙哑低沉的声音听起来这样的没有说服力,刚刚被何邪啃咬的嘴唇也可怜兮兮的红肿着,仿若在向外透露着引人侵犯的讯号。
宗慎泽用力脱掉他的裤子,毫不犹豫地拉开了他的双腿,将自己高大健美的身子嵌了进去。
“唔!”因为对方稍低的体温,男人被惊一颤,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没想到这个条件反射的动作却引来了上方男人轻蔑的嘲笑,“果然被干的次数多了就变骚了。”
面对这样的指控,顾林秋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死死的抓住栏杆,因为用力而变得惨白的骨节无声地透露着反抗。
“滚!别碰我!”
宗慎泽却执着而偏激地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他有没有摸这里,有没有亲这里,有没有碰过这里”
“我叫你滚!”顾林秋的声音都颤了,俊美脸上的布满红晕。
“四年前,明明是你求着我上你,怎么,现在装起贞洁烈妇了?开始装正经人了吗?”
不待顾林秋回答,他粗暴地拉开对方的双腿,将自己那个尺寸较之四年前还要可观的性器抵住了顾林秋身后柔软的入口处,戳刺着想要进入。
一开始还顾虑会不会真的弄伤他,但是一想到这里曾经有人进入过,他就再也顾不得其他,收拾粗略地捅了几下,重重地埋入男人体内。
“你应该没少做吧,怎么还这么紧”宗慎泽皱着眉感受着狭小甬道的抗拒,有些不耐烦地挺了挺腰。
“啊唔”四年间再也没用过的xiǎo_xué受不了这样突然的贯穿,顾林秋痛苦得双唇直颤,双眉紧拧,腮帮子紧紧地咬在了一起。
但他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闭着眼忍耐剧痛,拼命咬住唇瓣不让自己溢出示弱的呻吟。
他的隐忍让男人更加不满,宗慎泽把他的大腿打开到最大限度,大起大落地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