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湛濡就把明月玄珠的事告诉了暮成雪并说明了她近期的打算。
“明月玄珠,沫留说的想必就是此物吧。”暮成雪从锦囊中拿出一个黑色的玉珠,问。
然而,湛濡也不曾见过实物,因此不能确定。
“这是我让兔脱从那个道人身上偷来的,应该不会有错。”暮成雪的占卜巫术实非等闲,心中自然有数。
“如此,有了一条线索,接下来怎么走,可能也会劳烦成雪了。”湛濡说道,拿起明月玄珠端详起来。
“无妨。”
屋内,秋原川坐在桌前,手中握着茶杯,独自出神。
他记得离开泠渊阁之前立下的誓言,那时,他完全按照掌门和师父的意愿,决然地说:“即日起,我秋原川不再是泠渊阁的弟子,日后,也永不得踏入泠渊阁半步。倘若我做出伤及泠渊弟子,或者对泠渊阁不利的事,必会当场坠入幽冥地狱之渊,万劫不复。”
三叩首后,他又说:“掌门、师父和长老的养育之恩,原川无缘再报,但原川始终都不会忘记,自己曾经是泠渊阁的弟子。”
当初,为何会这样决然?明明可以解释清楚,被从轻处置的,到底是因为什么?秋原川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