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贱人,不知被多少人操过,我呸!”左司直穿上衣物扬长而去。
齐恕伸舌头舔了舔身下的尿液,眉梢上翘,露出妖冶的样子,轻轻一笑。
回到府中已是月过中天,听了听正院喧哗淫靡的声乐,齐恕知道定是严台在与其姬妾或者豢养的公子们狎戏云雨。
齐恕回了屋。将自己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方才入睡。
第二日,严台没等齐恕乘轿去了大理寺。齐恕自己随后走了过去。
齐恕被使唤着,认真做着左司直指派的事。
齐恕当然知道严台把自己丢在这里不是为磨砺自己,只是遂了自己的意随便给自己安排个一官半职,而在这里自己根本没有出头的日子,齐恕自然不敢妄想自己能通过废寝忘食工作得到他人赏识而步步高升,他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大和三十七年秋,京都发生了一起命案,老皇帝极其重视,特派闻太傅与大理寺卿严台合力督办此案。应该就在这一两个月
作者有话说:
☆、三年两世终天恨(四)
夜半,齐恕感觉自己似乎置身水生火热之中,又仿似陷入泥淖,难以自拔。浑身燥热,下腹感觉粘腻而难过。
“嗯……”齐恕下体那话忽地一泻,齐恕猛地睁眼,便瞧见殷管家正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
“你醒了,来帮你男人舔舔,舔好了才能喂饱你!”说着殷管家就将身下昂扬戳进我的嘴里。
“唔……”一下又一下的深戳猝不及防让我干呕不得。
殷管家一个巴掌拍在我的脸上,“格老子认真点!”殷管家今日把严台宠爱的一个公子给肏出了血,恰好严台今日想起去看那位公子就见到了他坐姿的奇怪,浸淫此道的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殷管家素来在打理严府上面面俱到,所以对他平日所作所为只要不让严台看到,严台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殷管家对自己正宠着的人所作所为确是过了。严台便叫了殷管家去斥责了几句,并减了他此月的月俸。殷管家少有被严台责罚,心气儿自是较高,这下自然就憋了一肚子气无处撒。于是便想到刚接进府没多久就没被严台搁置一边乏人问津的齐恕,因此就有了这夜半突袭,粗暴撒气的一幕。
殷管家看齐恕直想退开,立马扣住齐恕的头,将自己的那根插得更深,直戳喉咙。
如此这般chōu_chā了百数次殷管家才放过齐恕的嘴。
“怎样?你男人的棒子甜吗?”
“甜~殷管家的那话真是好吃极了……”齐恕看出殷管家今晚存心拿自己的身体撒气,不敢怠慢,做出一副渴求娇喘的模样。却不料殷管家又是一耳刮子打在齐恕的脸上,雪白的脸瞬间留下五指印记。
“几日没来,就不知道老子是谁了?!”殷管家一把揪住齐恕披散的青丝,又将肉刃捅进齐恕的嘴里一阵深插。
“说——该叫老子什么?”殷管家拔出紫黑的大棒子,用它拍打着齐恕的脸隐忍着yù_wàng问道。
齐恕早已习惯与人无耻苟合,却是极少受到他人的性虐侮辱,心底发恨,面上却一副yín_dàng妖媚的样,伸出舌头舔了舔殷管家的囊袋,一双眼烟气迷蒙的迎合,“官人,官人恕儿好痒,官人帮帮恕儿……”
“呵……骚,真骚!老子今儿操死你个骚逼,让你还敢发骚!”殷管家一个用力提起齐恕的双腿,让齐恕下体朝上,脊背与床榻垂直,然后躬身冲进齐恕湿答答的后穴,一阵蛮干。
“啊!要、要坏了……腰要断了……啊!!太深了!!嗯哦……”齐恕原本的理智也被殷管家肏得荡然无存,只在欲孽里浮沉。
“贱人,屁股撅高点!”齐恕听话地尽量迎合身体里的chōu_chā,只听yín_shuǐ四溅,囊袋拍打白臀啪啪作响声。
“嗯……”
殷管家看着长得俊目修眉一点妖的朗月风清般的人物被自己压在身下,一个看上去温和有礼的书生在自己胯下làng_jiào呻吟,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同时羞辱暴虐的因子也渐渐被勾引出来,且叫嚣着想要愈加放肆。
殷管家激动得喷泄了几股jīng_yè出来,但肉刃却只大不小。
“sāo_huò,我们到床下去,接着来。”殷管家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齐恕抱在怀里,热气喷洒在齐恕的右耳上。齐恕怕摔下去手脚并用将殷管家缠个死紧,却不妨如此更有利于殷管家的动作,直被人肏得口水直流,颜若桃花,让殷管家禁不住想亲手将这朵花碾成碎渣齑粉。
下了床,殷管家把齐恕放在地上,让他双手伏地如牲畜一般跪趴在夜间冰凉的地上,然后拿起圆木凳上齐恕褪下的外衣腰带,折了几折,重重抽在齐恕光裸的臀部,齐恕着了件白衬长衣入睡,适才在床上运动殷管家只解了他的衣带,脱了他的衬裤,如今上身白衣垂地,盖住身体,下身却春光无限,露出白花花的肥臀,现出被腰带抽打的一条红痕,殷管家只觉yín_dàng至极,凌虐心更甚。
“啪啪啪”腰带一鞭鞭落在齐恕的臀部,“dàng_fù,被打还还还那么兴奋?真是下贱胚子!”
“嗯……啊……”地上的冰凉,臀部的抽痛,和着浑身刚才没被满足的炙热,齐恕的下身肿胀得发紫,只想纾解yù_wàng。“好热……快、来……嗯我受不住了……嗯啊……”
殷管家看齐恕一边被自己抽打,一边自渎,yīn_jīng也是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