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和我家那口子也是像你们一样,我们, 爱的那叫一个热烈,你不知道…………”
“谢谢大叔,我到了!”我打断司机大叔的啰哩啰嗦,要是让他说下去,我估计他的车能一路开到北京去,我匆忙递给大叔钱,也来不及等找零就往金店跑去。“小伙子,你的钱!”大叔伸出头冲我叫到我摆了摆手“大叔不用找了……祝你幸福……”我告别司机大叔。整了整因紧张砰砰乱跳的心,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进金店。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服务小姐礼貌的问道
“哦,我是来找人的,你能带我去找他吗?他叫陆超!;我不确定陆超在这里分工那一块;下午,好像看到他穿了一件保安制服,但我只是模糊的想起,我怕搞错了。
“陆超,是有这么一个人,以前在我们这里干保安的,可是他今天下午辞职了。”服务小姐八卦的问道“你是不是下午在这里和陆超打架的那个人?”
我愕然抬头,焦急的问道“是不是因为下午的事情他才辞职的?”
想到他可能因为我的原因而失去工作我就满心自责。“呃!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你有没有他的电话号码?”我心急如焚,生怕这次错过就是一辈子,如果以后都留下这样的遗憾,比杀了我还难受。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他刚来我们店时间不长,我们都对他不熟,平时他也是不言不语的,和我们都不太和得来,没事的时候我看他就是一个人坐在门口看着天空发呆,我们和他说话,他都不太理我们。”服务小姐回忆到“啊!我想起来了,他和我们设备维修的小刘还算熟,你等会我去问问他。”她匆匆的离开去了后门。
我在门口度日如年的等着,心里又是自责又是悔恨,在我备受煎熬的时候,服务小姐回来了“我问过小刘了,他说他也不知道陆超住在哪里,不过,他倒是有他的手机号码,喏!就是这个,给你!”我接过写着一串号码的纸,珍惜的捧在手心里,好像是我的生命一般珍贵。我对这位小姐说了许多感谢的话,匆匆的离开了。
在回家的计程车上,我迫不及待的拿出那张薄薄的纸,颤抖着拨通了那串号码,等待接通的过程就像法庭上等待法官宣判的罪犯,抓心挠肺。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听到对方的声音,我突然感觉很委屈,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我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喂,说话啊,你找谁啊?”对方的声音明显的不耐烦起来。我就感觉自己变得更委屈,就像离家出走的小孩子,被大人们找到时,都会感觉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我忍不住失声痛哭,才不管司机从后视镜里投过来的好奇的目光,我猜他一定在想这个男人真是没出息,他的心里一定再说看你那怂样,一点都不像个男人!不过我现在一点也不在乎。
“是海子吗?啊!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陆超的声音焦急起来,毫不掩饰的担心和恐慌让我一阵温暖,他果然还是担心我的。我示意司机停下车,付钱下车。
“我不知道,我不知到我在哪?陆超,刚才我去金店找你,他们说你辞职了,你知道我多害怕吗?我好怕这一次就真的和你擦肩而过了,我好怕以后再也找不到你了,你知道吗?”我痛苦万分的说到,我怕我这次不说出来,就彻底失去了他。
“告诉我,你附近有什么,我马上过去找你……”他的声音更加的着急。我告诉他附近的建筑以后就坐在马路上等他,我想起,那年陆超消失以后,我也是这样整夜整夜的坐在他家附近的马路上等他,那时候我傻傻的相信,也许天亮他就回来了,也许他只是出去散心了,也许他只是去买了一包烟而已。我不停的找理由说服自己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现在又是我一个人坐在马路上等他,我突然间就感到很害怕,我就感觉我再也等不到他来了,他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
在我害怕的蜷缩起来,抱住膝盖的时候,一只温暖干燥的,长满茧子的手握住我的手,我猛然颤抖了一下,慢慢的抬起了头。就是这个人,这个让我心痛让我难过,又让我爱到骨子里的人。他的嘴角一片淤紫,脸上也一片红肿。身上歪歪斜斜的套着一件t恤和居家穿的宽松短裤。一双拖鞋,显然是出来的匆忙没来的急换。我心疼的抚上这张在我梦里出现无数次,这么多年一直也不敢忘记的脸。尽管他没有了当年少年的活力,但却多了沧桑的成熟感。
“疼吗?”我轻声问道,害怕我声音稍微重一点就会让眼前的情景烟消云散。
“没事,不疼,别担心我……”他轻轻攥住我摩挲他脸颊得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他的口气让我有一种不容置疑 霸气。
“你下午说的话不是真心的,对吗?陆超,我要听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可怜的乞求到。
他猛然松开我的手,快速的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犹豫了一下,又转过身,背对着我“我没什么苦衷,海子,真的,我不爱你!”他快速的转过身,眼睛茫然没有焦距,“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别自做多情了,行不行!”他生气的冲我吼道,声音嘶哑,像是频死的野兽在用最后的力气维护自己的领地似的。
我突然间就笑起来,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