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查了,他们现在都在医院躺着呢,身上没几根骨头是好的了,就给他们留着吧。”我洗了把脸,甩了甩手上的水,又用干净的抹布擦干了手上和脸上的水珠。
小花用刀切了一小块苹果,送进嘴里,也不理会我的话。
“你那边怎么样了?我听说北京的动静挺大啊。”我走了出去。
“差不多了,近来那边在重新洗牌,木已成舟,量他修行了多少年的王八都翻不过身。”他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刀口一顿“你听谁说的?楼上那位?”
我一时语塞,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他也没看我,径直走到餐桌上“吃饭吧...”
如果他能跟我闹我还不担心,我最怕就是他这副平静的样子,就好像把强行把自己困在一个什么事情都没办法影响的地方。
他的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涣散而又充满迷茫。
他给我夹菜,一边告诫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熬夜,黑眼圈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被人打脸了。”
我以为那些话我能很容易说出口,这才发现并不是那样。语言是一把利剑,他能穿透世间所有的防线,我不知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