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身份,入了府门,一道哭泣声老远从后院传来。
北寒衣纳罕道:“这大白天也闹鬼?”
领路的下人唯唯诺诺道:“是李公子又在打三喜了。”
“三喜?”司马君荣望了北寒衣一眼,沉吟道:“青留让咱们找的,就是一个叫三喜的人。”目光一转,又落到领头的身上:“他经常挨打?”
“差不多,李公子三天两头总要打他一次,在敬王府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了。”领头的小声回道。
“正王为何打他?”北寒衣却觉得奇怪,他认识的正王,虽狂傲不羁,却也不像是狠角色,为何偏偏和一个下人如此较真?保不齐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领头的摇摇头道:“这就不知了,从李公子入府以来,便变着法的打三喜,也不知为何。”
说话间已经到了后院,立在院门往里一看,一条长凳上趴了个惨兮兮的灰衣小子,怯怯诺诺的哭着,却还是压制了几分。
一道白痕玉立在房檐下,语声清凉,含着三分笑三分冷嘲,不疾不徐凉凉道:“贱奴,本公子什么时候让你哭出来的?”凤眸一转,望了一眼右旁的黑衣人一眼,轻轻道:“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