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帮?你不是李独遥的家人吗?朕杀了你主子,你觉得怎么样?”司马君荣字字清晰,字字透着股子阴狠劲。
三喜惊得想起身,一动,牵扯得浑身疼痛难挡,连迭道:“别动主子,小的帮,小的帮,只要主上对我家主子网开一面,要小的丢命都行。”
“不用。”北寒衣冷冷清清的插口道:“若主上敢动正王半根头发丝,臣便与他恩断义绝!”最后四个字咬的极重,目光冷熠熠的看着司马君荣,眼底半分情绪都无。
司马君荣心道一声不好,赶忙去拉北寒衣的手:“朕吓唬他的,正王于你有恩,那可就是朕的大恩人,朕怎么会做那种忘恩负义之事?”他拉拉北寒衣的袖子,北寒衣一点一点扯了出来,凉凉道:“最好是这样。”
“当然。”司马君荣笑着,目光擦过三喜时,瞳孔微微一缩,那威胁之意阴冷的直让三喜心生战栗。
三喜从脖子里拽下一个中指粗的竹筒,伸手递给司马君荣,解释道:“这个竹筒是老道长给我的,若有性命之忧时,可折断它,老道长自然就会现身。”
司马君荣接过竹筒端详了一会儿,见只是普普通通的竹节,并没有什么机巧,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