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小板凳上显得有点憋屈,但他蔫了一瞬又精神了,没开玩笑啊准准哥,我做饭很好吃的,咱俩都住隔壁了,别见外么。
什么叫咱俩都住隔壁了?这隔壁怎的?好像关系多铁似的?
我不去。他干脆地拒绝。
图尧好说歹说都没能说动他,最后只好不甘愿地走了。梵准准自己凑合了午饭,又带点干粮和水,外出摆了一下午的摊。
生意总是不好也不坏,刚刚够把他养活,来找他抄书的大多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夫人之类最喜欢求经拜佛的信女,又或者一些还是半大孩子的公子哥来抄几本江湖路数的传奇,都是打发下人来,交给他活儿的时候也不怎么客气,有时甚至会寻个子虚乌有的借口不给钱,最初他也无法,但渐渐的就摸出门道来,世人大约都是欺软怕硬的,忽悠他们两句就唬住了。
本来以为今天会和往常一样过去,可他硬是漏算了隔壁那朵奇葩。
从正门进去的时候他还望了一眼隔壁,没动静,没有人在外面。
匆匆吃了晚饭,他锁好前面的大门,拎起一个老旧的木桶,准备去菜地里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