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问题”,一下子让我松懈下来,就感觉浑身酸痛,好像刚跟人打了一大架,直打得个骨软筋酥一样。
不过我现在不能松懈,他既然如此地把我放在心上,那么后续的所有事情,我都得替他处置得妥妥帖帖。
所以我紧赶两步,强撑着跟在钊曜的病车后边,去了观察室。
等把钊曜在观察室安置好以后,我又去办理了一些手续,之后才想起来掏出手机看看,结果我发现有五六个未接电话,都是司徒启打来的。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我明知道打过去必定要承受司徒启的怒吼,而我已经精疲力尽,真的不想再听他吼!但是如果我不打回去,他的火气只会更大,相应地,我要承受的也会更多。
所以我还是强撑着打了回去。
“你搞什么?为什么五六个电话都不接?”
果然刚一接通,司徒启的怒吼就震痛了我的耳膜。
“我在医院。”我回答,将电话离得耳朵稍微远一点儿。
“医院?你……咋啦?”他的声音忽然降了十几调,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