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一切怎么都无法改变。”我往前迈了一步，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表述此刻的心情，“我只是不想一无所知地活在迷雾中，才迫切地想找回过往的记忆。所以……”
我见这人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一把按住对方的肩，气得踮起脚咬了口眼前抿成直线的薄唇：“你当然比那些已成定局的东西重要，我也肯定先问关于你的事！明白了吗？”
贺谨沉默着抬手按了按被我咬破的唇角，随后垂眸看着指尖嫣红的血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修明。”他抬起右手当着我的面将那血色一点点舔了个干净，金丝眼镜后的眸子微微眯起，声音莫名沙哑，“……我现在真想抱你。”
我完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又见这人垂在身侧的左手攥得用力到指骨发白，忍不住伸手握住，在青筋凸起的地方轻轻吹了口气：“那就抱啊。”
贺谨按了按眉心，表情隐忍又极为无奈地看我：“你根本不懂我在说什么。”
“唔？”我猝不及防被用力压在书架上，睁大了眼看着对方。
“我的抱指的是这种……”这人靠了过来，牵过我的手缓缓拉开了拉链，“不做到最后，只是简单地帮我一下……可以吗？”
我肯定是疯了。
明明知道门外还有俩人站着听墙角，却还是颤抖着靠进了眼前这人的怀里，任掌心被带着腥膻气息的体液逐渐打s-hi。
耳畔的低沉喘息一声接一声，听得我面红耳赤，羞恼地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捂住了对方的唇：“……不准发出这种声音，闭嘴。”
贺谨轻笑了声，攥过我的手压在头顶，俯身就用力亲了上来。
被勾着下巴接吻时，我莫名燥热起来，也就没有推拒对方伸进我衣服下摆的手。
“虽然我并不完全确定分手的原因……”他叹息着咬了口我汗s-hi的锁骨，指尖顺着脊背的凹陷处缓缓下移，抵着x,ue口轻揉了几下，“但我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因为我不该来见你的，不该再出现在你的面前。”这人埋在我的脖颈处，s-hi热柔软的舌一下下轻轻舔弄着裸露的肌肤，引发我难以自禁的战栗，“我一直在想，如果你是因为我而重新想起了过去痛苦的一切……所以才提的分手，那我还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你……”
“所以我不清楚你消失的两年里到底做了些什么……也不太敢去查个明白。”贺谨的目光凝在我空无一物的无名指上，“是得到后再彻底失去更残忍，还是从未拥有更绝望？我分不清。所以我回国来找你了，然后发现你的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我没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和妒意，狠狠地……侵犯了你。”随着这句话，骨节分明的指用力c-h-a入了我的体内。
被揉按得软化下来的后x,ue顺从地迎合着侵略者，我颤了一下，却没再推开这人，而只是报复地以指甲拨了一下对方滚烫的yù_wàng：“你……唔……也知道自己回国后……和疯了似的？”
“当然知道。”贺谨亲了亲我的额头，手上的动作愈发快了起来，“我一直都很清醒，也知道自己越这么对你……就越容易引起你的反弹和抗拒。”
“可是……”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被手指玩弄到眼眶s-hi润地s,he了出来，这才抽出手指低声道， “我做不到理智。我希望亲吻你的人是我，拥抱你的人是我，给你戴上戒指的人是我，能堂堂正正一直在站在你身边的人……也是我。”
握在掌心的东西猛地跳动了一下，滚烫的白浊随即喷ji-an开来。
我一时怔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我知道你现在做不出决定，毕竟我回国后干的事确实比较混蛋……”贺谨笑了笑，握住我的手，抽了几张纸巾将那些东西擦拭干净，“我会等到你接受我。”
书房的门被推开。
钟涵泽逆着光站在门口。
这人眼角眉梢分明挂着温润笑意，看起来儒雅无害极了，琥珀色眸子里的情绪却是晦涩暗沉无比。
“修明。”他歪着头看我，冲我伸出了手，“故事时间结束了，乖一点。自己到哥哥这儿来。”
“我……还没问完……”我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能不能……”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修明。这里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顾鸿旭，顾凌和钟昕的关系。”这人轻声道，“就像也不会有人……比陪在你身边十多年的我……更了解你一样。”
52
温热的水逐渐漫过腰腹。
其次是绷紧的脊背。
直至堪堪没过了我的下颌，水面才终于停止上升。
之前被揉得发皱的衣物已经尽数s-hi透，紧紧黏在身上难受得紧。
我试探着伸手攥住光滑的浴缸内壁未果，又不太敢抽身离去，只能昂起头，小声叫了下自从把我抱进浴缸后就一言不发的那人：“涵、涵泽？”
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动作优雅地解开自己的袖扣，又将袖子缓缓挽了起来。
这人整理完衣服后弯下腰，神色温柔地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尖，无奈地低声道：“我费尽心思帮你掩藏起那些糟糕的回忆，你说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好奇？”
“不领情也就罢了。”修长的指缓缓下滑，掠过我的唇瓣，一点一点探进了水中，“还直接越过我找别人求助？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