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抑郁的一天,第二天芝兰踩着轻快的脚步,裂着嘴跑进屋里。
「公子,凌总管来了,凌总管亲自来了。」
朱天仰看着兴奋之情溢於颜表的芝兰,忍不住再次感叹,真是傻人有傻福,真是傻呀!在高兴个什麽呢?凌伯基来了,代表他朱天仰不能留在这里了。
「还不去厨房?你束二哥就要醒了,我和凌总管聊聊,你快去。」
朱天仰笑着目送芝兰离开,敛色回头对凌伯基道:「请坐,坐下说。」
「朱公子。」
「坐下说吧。」
朱天仰领头坐下,他需要有个东西让他抓着,支撑着他。
朱天仰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凌伯基茶几上,举杯示意,不等对方动作,自迳饮下茶水,又用袖子抹了抹,才抬手做出请说的姿势。
「朱公子,还有三日靖王爷给主子的期限就到了。」
「束修远,叫你来的?」
「不是。」凌伯基明显一愣,再接口言道。
「虽然不是束修远叫你来的,但他知道你来,是吗?」
「是。」整个束府皆布有暗卫梢,实不容凌伯基否认。
「要我心甘情愿过靖王府,我有三个要求。」
凌伯基明显松了一口气,急切回道:「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