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他灌了季七瞬很多酒,也灌了自己很多酒。
最后一粒药丸,成全了他最后的一点执念。
当时他就觉得自己真是有够可悲、可笑,心底的那份感情居然要靠一颗“春药”来成全,而他想得到的感情,也居然要靠一颗“春药”来得到。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一生。
事后,他没有离开,而是故意倒在季七瞬的怀里,佯装无知、无辜。心底带着一丝恶意,看着那个从来都一本正经、处变不惊的男人是如何手足无措、满面愧色。
而他又是如何尽职尽责地去扮演一个“弱者”,隐忍地去承受这一切,火上浇油地去激发对方心底的愧疚与惶恐。
或者,也许他对他也曾存着几分不可言说的爱?
在他决定留在他怀里“看好戏”时,潜意识里其实一直在期待着这种可能。
所以当这件事后,季七瞬看他的眼神有了不一样的情绪时,他的心底是有着被攥住心脏的阵痛。
但是哑君岑终归是哑君岑,他终究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被绊住前进的脚步。
当他知道李慕歌就是皇甫广帛时,被压抑多年的复仇之火再次燃起。他几乎是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