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莞尔。
予见他笑的突兀,问道:“可是想起了什么好事?”
“嗯”官生点头,笑意更盛“我记得柳禹说过,要将路秀压在身下,如今这情形,也不知道是谁把谁压在了身下。”
予失笑:“你就是在想这个?”
“不好笑吗?”
“这有什么好笑的?若是自己喜欢的爱着的,在哪都是一样。”
“都一样吗?那柳禹为何执意要压路秀?”他的眼里满是迷惑。他不明白,予却看的分明,柳禹只是恼恨路秀当年说要压他的事,其实并不在意谁压了谁。就如他们所说:喜欢了你,便是喜欢了,不在乎你是男是女,自然也不会在乎谁上谁下。
此时二人正处在一片桃林里,漫天的飞红随风簌簌而下,落在了两人的肩上头发上,再慢慢的滑落下去。
官生躺在予的腿上,舌尖无意识的玩着一片飞来的花瓣,他还在思索上下的问题。
予看着他的舌头灵活的将那花瓣卷来卷去,喉头有些干,下意识的也动了动舌头,舔了舔唇,忽然很嫉妒起那花瓣来,俯身将官生舌尖上的花瓣舔走咽了下去。
官生的嘴角翘的老高,伸手便搂住了他的脖子,四片温热的唇相接,两条滑润的小舌在纠缠,天雷便勾动了地火。
一件件碍事的衣衫被脱下,抛在一边,此刻那满地的落红便是他们的大床,幕天席地间,伴着纷纷的花雨,两个抵死缠绵的人。
许久,才结束一个让人窒息的吻,予轻声问道:“不设个结界吗?”
官生那白皙细长的手指划过他的喉结,慢慢的移向胸前,在他那已然硬了的红豆上轻轻的捻了捻,凑过去,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道:“这样不是很好?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方能显出我们的真性情。”
予让他弄的心里痒痒的,温声道:“都依你。”那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柔情。
官生听了他这话,面色微变,他一直就是这样,全都依着自己,他忽然恨自己以往太不知珍惜他,回身紧紧的抱住了予,力道大的就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欠他太多。
予不明所以,问道:“怎么啦?”
“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予乖乖的让他抱着,轻轻的抚着他的后背。忽然,他觉察到后背微微的有些湿意,使劲的扳过他的肩,却见官生已经哭了。他慌忙给他擦拭,可那泪就像是开了闸的水,再也回不去了,他手忙脚乱的擦着。
官生还在流泪,他心疼予了,真的心疼,他一直在原地守候,而他却让他遍体鳞伤,眼泪便如雨而下。忽然觉的眼前一黑,予的唇便落在了那里,眼睛,鼻子,辗转向下,嘴。伸出了舌头,撬开那湿漉漉的唇,再撬开牙关,顺利进入。
眼泪顺着嘴角流进了嘴里,咸的发涩,就像是官生此时的心情,苦涩参半,慢慢的细品过来,却是开始有了丝丝甜意。
予的唇与他分开,慢慢向下,一点点的,带着爱恋与怜惜。这个人失而复得,让他如何不怜惜?
官生伸手在空中化了一道弧形,那漫天飘飞的桃花便在他们的上空凝结,渐渐的形成了弧形的房子,将两人拢在其中。
官生微阖了眼,感受着予带给他的战栗,忽然他的小官生进了一个温暖湿滑的所在,他喟叹出声。张开眼看,原来予在为他品箫。
官生又想起刚才那句话:喜欢在哪都一样。予这个人啊……让人心疼。
官生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一阵快感传来,他已经在予的口中纾解了。
官生猛的起身,扳过予的头,就吻了上去,将他嘴里的东西扫荡个干净,又狠狠的吻了一回,这才放开他,俯下身去,慢慢的吻着予。
予微眯着眼,看他在自己身上种下一朵朵桃花。官生指着那满树的桃花道:“你比花好看,你看我怎么给你种全身的花。”
予莞尔,只有贪玩的官生才是他的官生。
官生在轻轻的吻着他的后背,在那里吻出来一朵硕大的桃花,微微的用了点法力,那娇红的颜色,让满树繁花羞惭。沿面颊而上一朵细碎的桃花开在眼尾,再一支细碎的斜斜的开在了额头,抬起身看着自己的弄开的桃花,官生满意的点头,嘴角露出得意的笑:“人比花娇。”
予微微笑,轻轻的抚着他的腰身,手下的触感让他心跟着颤动。只想把他搂进怀里狠狠的亲热,狠狠的撞击,狠狠的爱他,他紧握了拳。
两臂上各开出了一枝开到荼蘼的花,前胸上细细碎碎的桃花开的绚烂。他还在向下移动,双腿上也各有了花枝,终于到了那片漆黑的地方,那一个棒槌样的东西,在桃花间就么雄赳赳的立着。
官生轻轻的戳了他一下,它便颤颤巍巍的动,前面已经溢出了晶莹的液体。
“噗嗤”官生笑了出来“我的也这么丑吗?”
予不答,微阖了眼,更是使劲攥了拳头,他快要忍耐不住了。转瞬间,温热包裹住了他,他一惊,便要逃,官生死死的含住,他只觉的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向那个地方涌去。他不安的动了动,官生使劲的抓了一把他后面那肥腴的肉团,他便安静下来,竭力的控制自己不动。
这个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予神游太虚心神摇荡不已的时候,一股亮白的东西射了出来,俱喷在了官生的脸上。官生一抹,黏糊糊的,他微笑,施了个清洁的术法,两人便干干净净了。
轻轻的跪坐在予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