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吧。”半晌皇帝才转过头,脸色难看至极,仿佛病了。
他突然转向跪在一旁的甲卫首领:“你能不能给朕说说当时的情景,朕想知道。”
“皇上您何苦逼自己呢?”
魏靖恒冷声道:“朕叫你说!”
那人见无法推脱,才缓缓道:“其实这事说来,归根结底是属下的错。”
“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
他错愕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对他们素来严厉的主人也有如此宽宏大量的时候,“属下到达之时,已经开始行刑,当时情况非常危急,属下毫不迟疑地掏出了飞刀,只是属下长途跋涉极为疲惫,射出去的飞刀失了准,并没杀死所有狂奔的马匹,从而导致……”
似乎忆起那声惨叫和血流成河的场面,剩下的话哽在了喉里,无法再说下去,过了良久,才重新开口:“属下当时吓蒙了。回过神来时,公子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