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犹怜啊……”季永延瞧着他,终于恢复常态笑道,“居然有人能狠心抛了你去,真是无情呢。”
江煦云玉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如雪映霞煞是好看:“王爷说笑。”
两人言来语去,季永延早忘了快意阁上还有个月儿枯守锦帐。
二
鸨儿自然不会搅了这般好事,一早悄没声地退出去留两人面面相觑,只在走前低声嘱咐煦云好生伺候着。
烛影摇曳,满屋妩媚柔黄,反而更衬出眼前人儿一张不施脂粉的脸庞秀丽白皙。江煦云用整齐如编贝的齿轻咬下唇,似是下了极大决心终于用纤纤素手捧了酒杯递过去,一双大眼却低垂着不敢直视季永延轮廓分明的脸,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