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之后,他既不执笔亦不研墨,他只是把目光全都放在了那个现下长相与自己一般无二的风逸身上,他在看了良久之后,突然转身对元相说到:;禅师......你背过身一下。;
元相听闻了晏无双如斯无来无去的一句话之后,思虑了须臾之后,便干脆利落地应声转过了身子,在元相转过了身子之后,晏无双拉着风逸换了一下位子之后,又对元相说到:;你转过身来,你能分得出哪个是我么?;
元相转过了身子看了一眼,便三步并做两步走的来到了晏无双的身前,他轻笑了一下,便已然把晏无双那清瘦的腰身抱在了怀中。他轻轻地抚摸着晏无双的脊椎骨说到:;晏美人......我没有认错吧?;
晏无双回送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之后说到:;当然没有认错,你要是认错了,现在恐怕早就身手异处了......绿妖哪里会让你这般无礼?呵呵......;
晏无双在和元相说完了此一番话之后,他微转了一下眼珠便望向了身边的风逸,;绿妖......你这般独有形似,而全无神似的易容术,连元相都骗不了,你还想骗过我师父的法眼么?哼哼......就算你拿了我画的丹青,也不见得可以蒙混过关吧?;
风逸看着晏无双那精光暗流的妙目良久之后,他无奈地问到:;我若是想骗过玉蟾,又当如何呢?;
晏无双微微扬了一下眉峰答到:;若是想似我无二,自然要音、容、笑、貌,走、立、停、坐皆与我一般!呵呵......以你得意的‘雷法神霄派玄法可以办得到么?;
风逸在肚中思量了一番之后,面露苦恼之色地说到:;我神霄玄法尽皆是呼风唤雨、飞砂走石、移花接木......应物不应人之法,怎生能形神皆与你一般,当真是个难题......呜......难道我想留在玉蟾的身边就当真这么难么?;
晏无双一边在心中偷笑不迭,一边却还挂着无比关切的面容安慰着风逸:;玄法所不能为之事,人力却不见得亦不能为。我若是能帮你解决这个连玄法都不能为之事,你可否答应我几件事情?;
风逸听罢此言急切地窜了到晏无双的跟前:;美人徒弟,你快快把你的锦囊妙计说出来,莫说是几件事情,就算是几十件事情,几百件事情我也都答应你!;
元相看着这个现下样貌与晏无双一般不二,言行却直白且毫无城府的风逸,他不禁思量得到:若是晏无双也同风逸这般智虑单纯,天下岂不是要太平许多?
且不管元相在心中如何思量晏无双,晏无双的恶毒秉性却决然不会因为任何的人、事、物......而有丝毫的改变。
晏无双微微地甩了一下那满袖盈风的衣袖说到:;我有妙计两则,一则可以速成,一则需加以时日。你是要速成之法,还是要那稍加时日之法?;
风逸用;引火术;引来了一团熊熊天火燃在了自己的手心之中,在这炽烈的妖娆火光映照之下,只见风逸的眼中似乎也在pēn_shè着火焰,他怒视着晏无双说到:;你当我是呆人不成?加以时日之法,不用你说我也能想到,只需日日观察你的言行,再稍加模仿练习便足以成就,这般方法你也敢拿出来做交易的筹码?我且看你的速成之法是如何行事,若是无非常人之法,我立时便将你烧做灰烬送于玉蟾,若不能让他爱我,起码也要让他恨我入骨......;
元相听闻此言,立时手心里便暗生了些许的冷汗,他挡在了晏无双的身前,问到:;你既然想与那白玉蟾朝朝暮暮,为什么还会想让他恨你入骨?;
风逸斜着眼睛瞪了元相一眼说到:;你不懂么?恨也是一种感情,它甚至比爱来得更浓烈,如果得不到玉蟾的爱,我宁可去得到他的恨,这也总好过他以无情相对!;
相对于此时此刻风逸脸上这剑拔弩张之势和元相脸上那眉目凝重之容,命悬一线的晏无双反到是一副成竹在胸、泰然自若的样子,他哼着气笑了笑,言到:;绿妖!你大半辈子都等了,这一时半刻就急成这个样子了么?我晏无双若没有金刚钻自是不揽瓷器活,我说出的速成之法,若是行不通,不用你来烧我,我也自会以自焚谢世......;
言罢此言,只见晏无双竟然也从天边引来了一团焰色魅艳的天火轻佻地燃在掌心之中,元相看着晏无双手中的天火,心中不禁暗赞到:;果是天成之才,只是这须臾之间,他便已然熟习了这许多的神霄玄法......也许他恰是这‘雷法神霄派掌门人的不二人选......这怪老头将掌门之位传给他,到底是即兴而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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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逸看着晏无双手中的这团天火,心中不免也是波澜一惊,在这晏无双之前,饶是那鬼灵精怪的晏秋霆也是用了半日才可以引来天火,这晏无双竟然只在这三言两语之间便能如斯操控自如,想到此处,风逸心中不免暗自叹惋了起来:如斯好玩的徒弟,若是日日可以侍奉在我的身边那岂不是美哉!乐呼?以他这般的傲人秉性来习我这般的傲人玄功可谓是珠联璧合、日日时时皆能精进......
风逸虽然得此徒恨晚,不过比起白玉蟾来,其它的事情却又显得是如此的一文不值,他轻轻地幻化了一下手中的天火,那团天火竟然骤然就变做了一把诡异的;火刀;,此间的内力之强凌只把晏无双和元相全都看得是触目惊心。
风逸举着这把流火四溢的;火刀;说到:;美人徒弟......既然你有此把握,你到是快快说出来让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