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死后,面对自己还有意识的状态的好奇超过了对自己死掉的震惊。毕竟对于一个每次任务前都要写好遗书的人来说,死亡已经成了他们心中不再畏惧的存在。虽然这样的死法让他有点哭笑不得。
他在北京转了很久,看着自己下葬的感觉真的很微妙,他撇撇嘴,转身来了广州。他死了,白桦那小子都失魂落魄的,他的朗朗会不会更加难过?
他看着许一朗穿着白大褂坐在办公桌后、看着他跟病人神态自如地聊天、看着他一个人回家、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看着他……半夜的时候倚在窗口抽烟。
“朗朗。”他飘过去,手呈环抱状拥着许一朗,即便如此他也知道他不可能听到他,也不可能感受到他的拥抱。
“朗朗……朗朗……”徐瑾总是围绕着许一朗自得其乐地喊着,围着他飘着,有时候许一朗会对着他的方向看很久,久到他以为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