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开罗之后,言采和谢明朗又住了一个礼拜。谢明朗继续在开罗街头寻找值得记录的影像,言采有的时候陪他半天,有的时候还是在宾馆里消磨时间,等着谢明朗早早回来,两个人彼此作伴。
最后的一个礼拜过得飞快,他们总要离开。
一切又回归原样。和出门的时候一样,分别搭车去机场,分别领登机牌存行李,又坐在不同的位置上。
飞机起飞之后言采和谢明朗都没有睡,读着手边的书,时不时看一眼对方,交换一下目光,又继续做自己的事,好像在开罗最后那几天的每一分钟。
最后几个小时整个飞机的人几乎都睡了,他们也不例外,醒过来已经回来,一出飞机气温骤降,迎头风一吹,埃及也被吹远了,成了天边的异国梦。
入境之后进了大厅,还没来得及看一眼有没有熟人,骤然亮起的闪光灯此起彼伏,炸得还没调整过时差来的谢明朗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