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一旦开启这种话题,我就发现无论意明还是我,都变了。陷入对往事的追怀之中,有著平时难得一见的固执。至於我,则在一种介於畏惧和好奇的心理之中,不可抑制地希望他说得更多一些。
我就接过他的话:;每年来避暑吗?倒也能静心住三个月,他们应酬都很多吧。
我以前也以为是的。後来才晓得言采工作的时候会失眠,一出戏又动辄几个月,他们就拿这三个月调整。;
听到这里徒然有些羡慕,又去;好像能避世一样。;
意明听了我这句话,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看起来是要反驳的,但最後居然并没有说什麽。
舅舅去世之後这房子就卖了,等到言采去世,城里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