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内青烟一缕无声袅绕,君臣兄弟摆战四方棋盘。
一别五年,段阡陌惊叹天子的沧桑,人未老头先白,两鬓染满霜雪,俊朗的五官虽还是如刀削未变,可眼神却褪去了昔日神采。
“五年了,想不到你还是一手臭棋。”段紫陌端起香茗,揶揄的笑道:“看来你是公务缠身,不静心不得闲啊。”
这话中含沙射影,段阡陌当然听的出来,逐当即摊开来意,剖明心意,“臣弟不才,五年来在肃州毫无建树,想趁此时奉召回宫,向皇兄请辞,望皇兄恩准撤藩。”
段紫陌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了他半晌,道:“朕既然将西藩交给你了,万没有收回的道理,再说,你的爵位是世袭,难道不想为你的儿子留下一世恩荫?”
段阡陌躬身道:“内子无福早逝,愚子无生母教导,臣弟想亲自教导两个孩儿,好让他们不至像臣弟一般。”
“一般怎样?”段紫陌追问。
“一般的父子亲情凉薄!”
“砰!”茶盏重重一墩,茶水四溅!
段紫陌眯起眼,斥道:“你就是这么言辞犯上不尊先帝,信不信朕现在就治你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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