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建要到他的电话他并不惊讶,他也觉得有必要和汪建把话说清楚一些。所以周五晚上,张载焓和汪建在夫子庙见了面。汪建当然没穿军装,穿了件黑色的衬衣,休闲西裤,一身黑色都快淹没在夜色里找不见了。两个人没说其他的,只是聊一聊昆曲。汪建说老门东有个茶楼,可以听很地道的评弹和白局,言外之意,今晚两人就去茶楼里坐坐就好。
说着评弹,张载焓就又想起来苏州。近来想这些事情都想得有些厌烦了,可是脑子里的画面像关不住一样一个接一个蹦出来。
“载焓?”
汪建看他失了神,就试着叫了一声。
“哦,汪哥。想起来点其他事情,您刚说什么来着?”
汪建看了他一眼,可能因为年纪大他不少,张载焓总觉得汪建看得出来他在想什么。
“你还没听过南京白局吧?”
“只是听说过,还真没听过。”
“嗯,那你赶得巧了。”汪建笑了起来,张载焓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赶得巧,是汪建挑了有白局演出的日期约的他,“今天茶楼里那位周慧琴老师,可是厉害得很的。”
张载焓笑了笑,没说话。汪建引着他上了茶楼,楼上已经坐的差不多了,满当当的人,满当当的桌子。中间靠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