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看着初七还敢僭越到什么地步。
他才刚这么想着,初七见他无动于衷,竟侧身过去,就着他手中的酒盏嘬了他的酒,含在口中,回过身来,嘴唇凑近了他,似想学着沈夜刚才的样子以口渡酒,却被看穿了他意图的沈夜伸手点在嘴唇上。
不喜欢么……若是没有戴面具的话,大概能看到他迷惑又委屈的样子。
因为酒的关系,初七的嘴唇较平时湿润泛红,若是从那口中尝到的酒……沈夜也并非是不向往那口酒的滋味。
初七从他身上滑下去,低伏着身体,似是卑微的姿势,却极似捕猎前蛰伏的动作,显得危险起来。
真的不喜欢么……
沈夜在饮酒之前已换去了祭司法袍,只穿着常服,所以他没有遇到多少阻碍。沈夜在他拨开蔽体织物之时,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而那里,自然完全不似他所蓄意表现出的那么不近人情。
初七的嘴唇触碰他的分身,像是对待原始的崇拜一般虔诚地自底下一点点地吻上去,他泛红的嘴唇上残留着湿润的酒液,在啄吻的时候沾在最为敏感的粘膜之上,骤然辛烈的刺激,沈夜的声音一滞,随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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