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切,是在排除了某只鸟的情况下。
神鸟又怎样,比翼鸟又如何,到底是鸟儿,都离不开最原始的属性,那就是叽叽渣渣的太吵。
孟沉和随月都不是爱闹的人,所以围坐在一起的时候,就只有经黎一人讲得热火朝天,完全都不管另两人有没有听他的话。
经黎从天庭讲到了凡间,从人生大道理讲到了鸡毛蒜皮,之后就一直在吹嘘他这多少年来在凡间的所见所闻。
事无巨细,一一讲到。
随月听这些事情耳朵都已经快生茧了,从前经黎每次下凡之后都会跑到他面前说着人间趣事。
这下又说着同样的事情,随月不免觉得有些无趣。
温暖的火光覆在身上,把他好不容易跑掉的瞌睡虫又叫了回来。眼皮也开始打转,时不时的扑闪两下,晕乎乎的歪着脑袋。
歪着歪着,眼皮承受不住终是闭下。然后他的头微微一动,缓缓地靠在了身旁孟沉的肩上。
孟沉正听着经黎讲话,看着很专心,却是关注着随月的一举一动。肩上突然传来一阵触感,孟沉转头就只看得见随月的头顶。
软软的发跑到了他的脸上,牵起连绵的情思。
他放低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