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天气冷了,一屋子的人都高高兴兴的在屋里烫酒喝,还玩起了行酒令,连妇人们都单独坐了桌跟着温酒喝,他们一年到头也难得有这么放松的日子。青儿和小花也意外的跟着自己的娘坐在桌上听姑姑婶子们唠家常,是不是也和杯酒,青儿说自己酒量不好尝了尝就没喝了都让给小花喝。
看到脸颊已经发红开始傻笑的小花,青儿起身跟长辈们说道:“娘、牛婶、各位姑姑婶子,现在天也不早了,我和小花就先回去了,你们唠唠就早些回去吧!”
妇人们正东家长西家短的说的正开心呢,不想这么早就回去,就仔细的嘱咐了几句就让两个姑娘结伴回去,到一家去睡别再单独回家了。
完了,青儿就扶着小花出去了。
林南这几天他哥成亲了他特别高兴,他们兄弟自从到了林家以后日子就越来越好了,现在哥哥还成家立业了,他们的生活又有了新的起点。这几天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之中的林南也就多喝了几杯,不过自从林西带着他出门谈生意起,他也慢慢的学着喝了点酒,酒量也有点了。在村里喝的酒也比不上城里酒的劲儿大,这回他已经喝了不少但头脑到很是清醒,不过就是想尿尿。
林南正往茅房走,刚转角却看见两个姑娘正走着,这两人他也认识就是青儿姑娘和小花妹子一个扶着另一个。不过三个人都不熟,又见两个姑娘没看见自己林南也没有出声打招呼的意思就往茅房去了,可头一晃就发觉这两姑娘怎么往自己院里去了。
林南站定一想,立马惊得呼吸都紧了,转身又回了屋里。
青儿扶着已经迷糊了的小花心里也直打鼓,她知道这事一出就无法挽回了但她已经等不及了,那天陈北成亲的那天自己好不容易见到了一年没见到了林超哥,可还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小花过来凑热闹打断了,偏偏表哥还不反感和小花着这个家里穷、没见识还没自己长的好看的丫头说话,害的有好几个婶子当时都误会了,还来和她娘打听表哥的亲事。
现在家里做了小生意,家里条件也比以前好了许多,再加上这一年自己也没少在家学着认字,自己当然才是最适合表哥的人了。可是小花就会故意c-h-a在自己和表哥中间让他忽视自己,害的他们都没法好好培养感情。
青儿看了看周围没人就赶紧拖着小花进来林南的院子,林家的小院格局都一样,她来林家好几会了自然是认得哪里是卧房了,没有耽搁青儿直接扶着人进去了,很快就一个人出来了。
林南进来屋就直接喊于谨和林越出来把自己看到的事三言两语的说清楚了。一说于谨他们就明白了,两人都有些气愤可院子还有这么多人又不能声张,无法林越只好偷偷和陈北口子说了,尽快把屋里的客人都打发走。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陈北两个都客客气气的送客了,待到大家都走了就把院门关了,然后于谨、林超、林南和陈北两口子就静静的去了林南的院子。青儿自然是不在的,小花也毫不意外的躺在林南的床上。
几个人麻利的把小花背了出来了,送进了竹屋让她在那睡了一夜,林红自愿留下来陪着小花睡,于谨还会不放心又让人连夜去请了村长和柳大婶过来陪她们,顺便做个见证,村长和柳大婶知道这事关乎一个姑娘家的名誉就都去了。柳大婶一看见倒在床上睡得不晓人事的小花,她就什么都明白了,这些事一女人怎么会不明白呢?
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几个村里年长的几个大婶和一脸着急上火的牛大婶就来了林越家,说是小花不见了,昨晚是在林越院里喝了酒没回家大伙就着急过来看看。
林越他们当然是知道他们要来的,早早的也就起来等着了,他们一来也就看门请他们进来了,不过这三两个嬷嬷像是完全没在意牛大婶的着急,偏站在门口嚷说小花一个姑娘一晚上没回家,说是在林家的院子里过了夜。
虽说林越他们家离村里其他村民住的不进,可门口也有三三两两的聚起了好些人。这一路过来,这几长舌的大婶肯定也没少嚷嚷,让村里的这些好看热闹的人顶着寒风也要出来看热闹。这是这牛大婶只顾着哭半句话也不说,让于谨一阵不舒服。自己闺女啥情况不抓紧问清楚,也不拦着瞎嚷嚷的人。
于谨看不下去一群人自家门前吵闹,坏自家和人家姑娘的名声就走到门口说话了:“几位大婶,有什么事吗?站在门口,让进屋也不进来,牛大婶这是怎么了,怎么到我们家门前哭了。”自家这些大老爷们在外面谈生意的时候一个个都能说会道的,这会儿面对这几个大婶都变成了锯嘴的葫芦,一声也不吭缩在他后面。
于谨抽空瞄了一眼林越,瞅见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好你个林越,欠收拾。
“于小哥,我们听说小花那闺女昨晚一晚上没回家,就来看看,这好好的一个姑娘家一晚上没回家,这要是传出去那可不得了。”一个长得瘦瘦高高的大婶回答道。经她这么一嚷,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全村人都知道了;等不到下午,周边几个村子也知道了。
“你听谁说的?”于谨正要说话,林越却先开口了,语气还有些些严厉。平时,林越在众人面前就不怎么说话,这回这么严肃还真是有些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