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其实并不用去纠结这个问题。他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觉得自己还有得忙的景繁生一甩袖子便将沈沉星震了开来,并没有用力,只是将跪在自己脚边的青年拂起推开几步,他一顿再顿,最终只认真说道:“你不必向我道歉,只管把宗门管好便是。”
沈沉星浑身又是一震,他提气沉声、目含希冀地问道:“那大师兄你还会回来吗?”
还会回去吗?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坐在自己对面的白衣青年,对方似乎并不介意他给出的答案会是什么,只眼睛眨也不眨的将那堪称柔和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住看着。
景繁生只觉得压在心中的郁气与迟疑顿时就被那炙热的目光照得消散殆尽了。
任由沈沉星忐忑地在旁边跪着,他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