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他不会,”萧祁悠悠然喝了口茶,道:“所谓爱,总是令人毫无头脑。”他轻轻垂目,眸中忽而神色难辨,竟似有些伤怀之意。
“他若是做这样的事,我反倒觉得这些年都是个笑话,”柳钟意淡淡道:“他既不喜欢我,也绝不会做这种事。”
萧祁长叹一声,道:“怨他么?”
“不怨。”柳钟意不解萧祁为何有此一问,便只是敷衍答了,转了个话头,道:“我仍是想知道,谢橪为何会忽然放了我,楼……”
“嗯?”萧祁打断他,“叫我什么?”
柳钟意抿了抿唇,低声道:“……师父。”
萧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道:“其实鬼楼与鸣沙教素有些利益关系,我自是也有筹码,才能换你回来。”见柳钟意不说话,他便接着道:“想必你也有所察觉,鬼楼所用的毒药,正是鸣沙教所提供的,相应的,鬼楼也会给鸣沙教提供一些东西。正因为这些利益关系,我当初才警告你莫去。”
柳钟意蓦地看向他:“那么哥哥在鸣沙教的事,师父也是知道的?”
萧祁摇了摇头:“这个我确实不知,鬼楼与鸣沙教虽有交易,但互不干涉,鸣沙教中的秘密,又岂会告诉我这么个外人?”
“那师父是如何知道我在鸣沙教中的?”
“我来此地,一是为了寻你,二也是要去鸣沙教一趟,后来未见你来,便先行去了慕月崖,却见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