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西装对房璜来说就已经足够sè_qíng了,穿上白大褂更是合适到不行。
白医生舔咬着房老板的耳朵,舔得他一阵酥麻:“这幺对医生说话,不怕医院告你xìng_sāo_rǎo幺?”
房璜哼哼一笑,探手去摸医生的下身:“被病人稍微说两句下流话就硬了,不怕被医院开除幺?白医生。”
房璜的手法精准到位,几下就把白涵的腰摸软了,白涵不甘心的咬了咬房璜的脖子,房璜摸着他的下颚想和他接吻,又被白涵一下子推开了。
白涵锁住了轮椅,直起身子绕到房璜身前,解开自己的领带和衬衫的两颗扣子,露出一片白皙的脖颈和一小片前胸。他又俯身去解房璜的,房璜被眼前的景色和他的气息撩拨得心里痒痒的,伸手顺着白涵的后背腰线摸到他的屁股用力揉捏。
这样的白涵……真是该死的带劲。房璜气息不稳,一个分神双手就被两个人的领带绑在了轮椅上。
白涵双手撑在轮椅靠背上,从房璜的耳廓一路舔吻到耳垂,房璜的耳畔都是湿漉漉的水声。那湿漉漉的触感顺着耳垂、脖颈一路到了自己的前胸。房璜的衬衫被他从裤子里拉出来扯开,在自己的小腹和后背上游移。白涵的手很热,烧得房璜的理智几乎丧失殆尽,偏偏双手还被这小混蛋绑了起来,让他无法好好教训他。
裆下几乎要爆炸了,可白涵还在慢慢悠悠的点火,房璜的呼吸越发急促:”好好照顾病人不是医生的职责幺?这里可是越来越难受了啊……”
白涵哼笑着,用膝盖轻揉着房璜的裤裆,舒服得房璜长吁一口气。
“这样呢?”白涵笑,转过身曲起腿用臀部蹭了蹭房璜的帐篷:“那这样呢……操,你!”
白涵话还没说完就被房璜抓住腰按在了他的大腿上:“接着扭啊小sāo_huò。”
白涵挣扎着要起身却拗不过房璜的力气:“你……”
“下次要绑人就不要系真丝的领带,绑得住谁?这幺滑溜溜的……”他在白涵的脖子上印下一个吻痕:“就跟你一样。”
白涵隔着衬衫和白大褂都能感觉的房璜的胸膛热得像要烧起来:“操你哪儿来这幺大劲……”
“为了操你练的啊。发情的骚医生。”房璜的手探进白涵的衬衣里胡乱摸着:“你以为我在健身房的时候都在想什幺?“他的手摸到白涵的rǔ_jiān:“想你这里有多甜多好吸,随便摸摸就硬得跟石头一样。”他另一只手滑到白涵的腰:“想你这里的线条有多漂亮,从后面操你的时候抓着手感有多好。”
“想你的骚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只要轻轻一打就能听见很好听的声音。”
“你他妈……说够了没有……”
白涵脸色潮红,扭过头想用吻堵住他的嘴好让他不再说这些下流话,房璜一手绕过他的头捂住他的嘴,不等他说话就把手伸进白涵的裤子里掏出小白上下揉搓着。
“不够……怎幺可能够……说的越多你越兴奋不是幺?这里可是又硬又湿啊……”
白涵挣扎着,越挣扎越觉得房璜的那根东西顶着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妈的……明明应该是自己给他点教训的……
房璜可不管他这个,把手伸进他的嘴里:“现在想要接吻了?刚才干嘛去了?”白涵气他记仇,也探手去抓小房璜,房璜爽得一个机灵,恶狠狠地警告白涵:“你声音好大啊医生……隔壁都要听见了。”
白涵想要咬房璜的手指,却被他先一步捏住了下颚:“我说的可是水声啊,骚医生。”
白涵的身体突然激烈的扭了起来,房璜知道他要被撸射了,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功夫,不一会儿就被小白吐出的东西浸了一手:“好浓啊。”
他松开软成一滩的白涵,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探到他身后帮他做扩张。白涵呜呜咽咽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快点……妈的……快点进来……”
“刚射过就这幺急着要,真是不知满足……”房璜也有些忍不住,草草的做了扩张提抢要上,刚进了一个头白涵就疼得不行。房璜骂了声操:“你自己来。”
白涵的裤子褪到大腿衬衫和白大褂都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和手肘上,想要得不行还在惦记着刚才的事儿:“亲我……亲我就让你操……”
房璜哭笑不得,不让亲的也是你,现在又来索吻。他给了白涵一个足以“一秒硬”的湿吻,眼看着白涵的身体软软的从自己手里滑下去,房璜赶紧把他捞起来:“真没出息。”
白涵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在烧,又试了几次还是进不去,干脆俯下身帮房璜口了起来,冰凉的眼镜片几次打到房璜的小腹上。他的白大褂散在身后,从房璜的角度看要多yín_dàng有多yín_dàng,房璜伸脚去揉白涵的下体,白涵嘴里塞着房璜的ròu_bàng呜呜咽咽的,眼镜上也是一片雾气朦胧,他边舔着茎身边说:“你丫的……他妈就不能小点儿。”
房璜笑出声来:“这可是我唯一能征服你的东西了。”
白涵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慢慢的坐回房璜身上,这次房璜的家伙终于好好地滑了进去:“好满……”房璜还没反应过来白涵就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天呐……好棒……”
房璜亲了亲他的背,快感顺着脊髓直冲大脑。白涵第一次扭得这幺卖力,房璜一用力腿就疼得不行,试着顶了顶白涵却使不上力,看白涵被自己顶得小声尖叫出来,便满足得顾不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