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破碎的下摆撕出一指宽的条状物——我的衣物都是用上等的蚕丝织成,有一点止血的功效,充当临时“绷带”,然后抽出发上幸存的银簪,任一头松垮的长发完全散落,放在火上烧。
右手抚上千翌右肩的胎记,温暖的指尖碰到冰冷的肌肤,两个人都不由自主一震。感觉到指下泛起的小疙瘩,我轻笑:“翌儿知道自己背后有一只凤凰吗?”
千翌正襟危坐,耳朵慢慢泛红,点头又摇头:“大皇兄和哥哥都说过,不过他们没有说像凤凰……真的像凤凰吗?”
银簪传来温度,我摩挲着那一大块淡红色的肌肤,有一下没一下勾勒它的轮廓:“嗯……感觉到吗?骄傲的头颅,火焰般美丽张扬的双翼,精致的尾部……”
“父皇?……”困惑微抖的声音颤颤巍巍唤道,千翌不解地缩了缩颈项,浑然不觉自己的声音已经染上了薄薄的yù_wàng。
银簪的温度越来越高……
“漂亮的记号……”我的唇,轻轻落在惟妙惟肖的凤凰胎记上,沿着淡红色的轮廓游走。
“父皇……不要……”对身体奇怪的反应产生惧意,千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