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会呢,也就偶尔一次而已……” 卷先生才不同意肖先生的看法,说这话时,他难为情地拿背对着肖先生,尾巴尖不断在地上点着,不断重复说他们只是“偶尔”才来上一次,根本就不可能消耗多少体能。
不过——真的只是偶尔一次么卷先生?刚才你分明就是想扑过来打架的吧,明明昨天也来过一回,前天似乎也有做过,再前天好像也……
啊哈哈,如此说来,他们真的很热衷于做这糟糕的事情啊!
肖先生翻了个白眼,看着那还在催眠自己只是“偶尔才来一发”的卷先生,觉得这头怪物根本就是头堕落的假正经——板着张脸了不起?有本事连尾巴也一起板住别动啊!
肖先生在心里吐槽个没完,卷先生在边上自我催眠个不停。两头怪物各自心理活动了一会儿,就重又摆开架势开打了,之后嘛,当然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呗。
不过就算卷先生把“偶尔”几乎要与“每天”画上等号,之后很长段时间他们家的头数依然就只有两头。卷先生对此的理解是他们才刚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