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皮之内,正躺着两页泛黄的纸张。度牒乃是和尚最重要的宝贝,也是唯一寄存在远能禅师手上,而非是他自家禅房里的物件。苦圆这个藏书处,换上别人,怕是永远也猜不出端倪。
“害死苦圆的事物,现在怕是不在了。”沈雁长长叹了口气,把其中复杂故事讲给了身边人,“如若我没有猜错,当初匣中放着的,正是九龙环中的一枚玉佩,被那血衣门女子交到了苦圆手上。追杀苦圆的人可能并不知晓匣中还有其他物件,所以仅是杀了苦圆,夺走玉佩了事。至于他们为什么想栽倒我头上……”
“让你多费些心思,无暇顾及其他。”严漠冷冷一笑,“你跟摘星楼到底结下了怎样的仇怨,让他们恨不得杀你后快。”
不但是杀他,还想让他众叛亲离、名誉扫地,这已经不是单纯宿怨可以解释的事情了。
沈雁苦笑摇头,他又何尝知道其中原委。然而现在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