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止手指上缠着陆维臻的一缕头发,与自己的缠在了一起,黑白如此分明,让谢行止不禁心酸,陆维臻闭着眼睛,也是感受的到他的难过,他的手悄悄的握住了谢行止的手,然后拍了拍他。谢行止没有问什么,比如为什么他的头发会一夕变白,为什么他看起来如此苍老。陆维臻同样也没有试图回答什么,这时候其实任何言语看上去都是有些多余。
小舟悠悠地飘在江面,粼粼的闪烁着金色的光辉,“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这诗句中的景色就铺陈在了眼前,自然之宏伟壮丽令人心折,这就是谢行止费劲一切想要保住这里的原因。
它太美,容不得任何人,任何力量去试图破坏。
谢行止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一首歌,他便放纵自己唱了出来:
“苍穹以为被,地著双鸳鸯。着以长相思,缘以结不解。
华盖何所累?板案牍劳形。不如饮美酒,被服纨与素。”
他的声音不似之前清亮,这时给人一种绵绵之意,和平日里的形象大为不符。陆维臻此时悄然睁开了双眼,不想还是被谢行-